“哼!我倒是巴不得真的抽那恶妻几巴掌呢!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俞婉然从未给过我好神采,也难怪她的丫环敢如此对我了。我此次不过是恐吓恐吓她,等我今后抓住机遇的,非得好好经验经验她们主仆二人。特别是俞婉然阿谁恶妻!有朝一日我必然要一雪新婚之夜的奇耻大辱!”

“说来听听。”柳老爷面无神采的喝了口茶。

“少爷这也太大胆了,昨日才成的亲,明天就和香芸姐彼苍白日的亲热起来了。也不怕大少奶奶瞥见了。”

俞婉然倒是真没想替柳木讨情,巴不得柳老爷再多抽她几鞭子呢。

俞婉然固然对柳木是讨厌到家了,但还是故作体贴的说道,“爹,相公不过是一时贪玩罢了,您又何必如此起火呢。”

作者有话要说:

秋霜拧着眉毛说道“我看他不但是恶棍,还是个草包呢!人家的书童或者近身小厮都取了些高雅或者吉利的名字,就算是再俗气的,取的也不过是一些‘招财进宝’或‘财路广进’之类的,可你看柳木的四个小厮,甚么不三不四添油加醋!刺耳死了!”

柳木下认识的反问了一句,“土狗?不是喽啰?”本来柳木是偶然间翻书瞥见过这段话,将那‘刍’字当作了‘邹’字,这‘邹’又与‘走’读起来类似,本来对这话的印象就不是特别深切,也不睬解其意,再加上本身的相像就编出来这么个解释。

秋霜说道“蜜斯,你看他阿谁模样,真是让人看了就讨厌。”

柳老爷也被柳木说的有些难堪,遂说道“别觉得婉然给你讨情我就不会罚你了。你先在这儿给我跪好了,不准插嘴!”

柳老爷走后,柳木瞪了俞婉然一眼,“恶妻,那块沾着臭墨的破石头就想利用我爹!”柳木一边说一边站起家子,又揉了揉膝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口中还嘀咕着,“爷爷的,这地太凉,跪的老子好生难受,看来还是应当让香芸再给我做一副厚一点的垫子绑在膝盖上。”

俞婉然打心底白了柳木一眼,想不到此人借口还真多,做起事来也真够恶棍的了。

冬露说道“姑爷的行动一贯如此,这是全金陵城都晓得的。这件事蜜斯都不放在心上呢,你跟着生甚么气呢。”

秋霜笑道“那蜜斯的心机放在哪了呢?但是在表少爷那边?”

柳老爷气的一藤鞭就落在了柳木身上,“你个不孝子!学习不见长进,扯谎的工夫倒是越来越好了。那‘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出自老子的《品德经》!不是孔贤人的《论语》,也不是庄子的《华南经》!”

秋霜吐了吐舌头,便没再说下去。

还不等俞婉然答复,冬露就说道“表少爷不过是个浅显的秀才罢了,能配得上我们蜜斯的必然是文武双全的人中之龙才行呢。只可惜我们蜜斯现在嫁给了姑爷,也再顾不得旁人了。不过方才还幸亏添油在那儿拦着,要不然还不必然会产生甚么事呢。”

俞婉然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桌上,“这是今早娘家派人送来的砚台,是块古砚,我一见就知是个宝贝,素闻爹喜好汇集砚台,不知这块砚台可还入得了眼?”

俞婉然说道“爹不是说让你跪在这里好生检验。”

“阿谁小丫头,实在是太没有教养了,三番五次的顶撞我,我如果不找个机遇经验经验她,今后她还不必然如何顶撞我呢。”

“婉然你不必为他讨情,这孝子我如果不经验他,他明日还不知会惹出甚么祸端呢。”

柳老爷见了那砚台顿时眼睛一亮,“公然是块好砚!”柳老爷翻开一扇柜门,对俞婉然说道“你看,这都是爹从各地网罗来的砚台。现在我们家总算是有了一个认得砚台的人了。我之前还忧愁,这砚台今后该何去何从,只怕我百年以后你那蠢相公会把我这些个宝贝都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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