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扛着大包小包又拉着俞婉然去了迦叶院。
柳木抢着说道“是是是,她不叫鱼尾巴,我开打趣的,实在……她叫……她叫鱼鳞!”柳木对俞婉然笑道“是不是啊,表……弟!”说着还特地减轻了表弟二字,似是在警告对方,如果你不承认本身叫鱼鳞,我就奉告别人你是女人。
有了之前的经验,柳木恐怕路上再碰到甚么黑店或是劫匪之类的,为了保命,这一起都对俞婉然言听计从的,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候都贴在俞婉然身上。
俞婉然规矩的和对方打了号召。冯公子说道“那日分开堆栈以后我还在担忧这山路不好走,恐怕俞公子途中会碰到甚么伤害,现在见你二人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护国寺本来并不叫护国寺,传说当年太祖天子打天下的时候寺里的主持救过太祖天子一命,厥后太祖天子即位以后就将这里赐名为护国寺。
柳木笑道“你如果能像香芸姐对我那样好,我天然也会听你的话。只是你这恶妻对我非打即骂的,除非有一天我得了失心疯才会听你的话。”
柳木说道“我才不是怕那强盗伤害你呢。我只是怕你非命途中,回家以后爹会指责我。那方才是你本身说的我们两个扯平了,今后可别拿这件事没完没了的来向我邀功!我就晓得,你这恶妻不会有那么美意,定是巴不得我被那黑店做了葱爆人肉呢。”
俞婉然笑道“不巧,家父也是个买卖人,并且我们俞家世代经商,是个不折不扣的商贾世家。”
“酱门?”柳木说道“我们柳家有钱庄,有茶园茶庄,有蚕厂布庄,有当铺,有货行,有古玩玉器店,江南一带共有铺子一百三十六间,作坊五十二家,可的确是没有做大酱买卖的。”
柳木一看,竟然那日在堆栈里碰到的阿谁姓冯的和姓温的公子。
柳木提着大包小包踉踉跄跄的跟在俞婉然身后,俞婉然倒是落拓,手中甚么都没有拿,走路天然也比柳木快了很多,柳木不满的喊道“你去赶投胎呀走这么快!”
“哦,本来是商贾人家的。”温思仁语气中略有不屑,又问“那俞公子定是出身书香家世,或是文官以后吧。不过一时候倒是想不起朝中有哪个姓俞的大人了。”
“多谢小师父。”俞婉然双手合十向前倾了倾身子。
柳木嘟囔着“对别人就谦逊有礼的,对我就本相毕露了。”
俞婉然将手中的两块木牌交给小和尚,小和尚指了指方向“东北角的迦叶院就是二位的,共有三间房,两位施主可自行挑选。”
冯琅渠说道“的确有所含义,只不过并非柳公子所了解的那般好笑。琅,美玉之意,意欲君子当温润如玉,渠,是沟渠的渠,父亲是但愿我今后能够做一名福泽百姓的父母官。”
俞婉然打趣着说道“柳至公子皮糙肉厚的,只怕被做了菜也一定好吃。”又说道“你不是一向嫌我碍手碍脚吗。你如果执意要我分开,那我现在归去便是了。”
柳木瞥见这两人盯着俞婉然的模样就感觉心中不爽,不屑的说道“冯烂蛆!温死人!你们两个表兄弟的名字还挺成心机的啊!”
从护国寺到四周镇上约莫要半个时候的路程,寺里的香火很旺,来往的香客也很多。柳木学习的书院在护国寺的北面,就隔了一道门,实在也算是护国寺的一角。
冯琅渠笑道“柳公子说话还真是风趣。”
柳木没好气的说道“婆婆妈妈的,没瞥见我们另有事儿要做呢吗,还站在这儿唠起家常来了。”又对俞婉然说道“还不走,难不成你还想拿一把花生坐在这儿和他们两个抚玩和尚念佛不成?你当是东风阁呢,那么落拓。要不要我再找两个女人过来给你们唱曲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