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青睐睛一转,忙打岔说道“戒空师父,我方才听到那些村民说要赶着搬场,这寒天动地的要往哪搬呢,路又不好走,何不比尽初春以后再搬。”
曾青说道“虽说木佛是柳木烧的,可我也跟着烤火了。戒空师父如果要见怪,那我也有份。我情愿和柳木一起受罚。”
“你烧了木佛?”戒空嗓门俄然变大,吓了世人一跳。
温思仁说道“戒空师父,我们已经迟误这么多光阴了,我看还是这就快些下山吧。”
智愚说道“上个月被普渡寺的几位师父接走了。”
“我固然把你当作兄弟,可毕竟是两家人,你说我们如果成为一家人如何样?”
“以是说,你不齐家,如何平天下干大事呢。”柳木说完又笑道“曾青,看你平时说话斯斯文文的,用饭又像个小猫似的,没订婚,又不想和我mm结婚,你不会是喜好男人吧!”
两人遂取来水囊,以水代酒,叩了三个响头,结拜为兄弟。不想两人竟是同年所生,智愚年长柳木三月,遂被称为大哥。
柳木看似无辜的说道“是啊,不是说成了佛的真佛,被火化了以后就会获得舍利子吗,以是门生就想烧了这佛祖看看舍利子是甚么模样。”
温思仁嘲笑“曾你说了这么多话迟延时候,只怕是有些人不敢下山吧。”
智愚也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柳木,“那我也送柳兄一个信物。这玉是我爹娘留给我的独一物件,师父说当初捡到我的时候襁褓里只要这么一个玉佩。”
戒空回到大雄宝殿,跺了顿脚上的雪,“我已经找好了马车,入夜之前我们尽快将木佛带下山。”
智愚摇了点头,“我也不晓得。”
“也好。做个云游四海的赤脚僧,总比那些在寺庙里做那些循规蹈矩的傻和尚要好。”柳木笑道“你我虽说相处时候不长,可我们差点冻死在山上,也算是存亡之交了。”柳木取下脖子上的一块玉坠子,说道“这玉坠子自打一出世我娘就给我戴在脖子上了,现在转送给你。就当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信物。”
此中一村民说道“谢甚么,若不是大师为了给我们讲佛法,想必大师的几位门徒也不会困在这山上。大师,我们还赶着搬场呢,这就归去了。”
温思仁幸灾乐祸似的,说道“戒空师父,都怪我不好,我当日已经禁止柳木了,可他还是不听奉劝,终究轻渎了神灵,变成了大祸……”
柳木小声说道“要不去护国寺吧,我看那边富得流油,就算再养三五百个和尚也不是题目的。或者等我分开护国寺以后和我一起去金陵,包管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戒空说道“为何不留在金安寺里,现在你们三个都走了,那寺里岂不是空了,谁来奉养佛祖。”
柳木几人同智愚一起来到村口,柳木问智愚,“你要去哪?”
俞婉然说道“柳木冒险这么做也是为了救大师,怕大师会冻死在山上。烤火我也有份,戒空师父如果要惩罚,我情愿和柳木一同承担。”
“才不是我的功绩呢,这是你福大命大。我们两个如果说酬谢那种客气话,岂不是见外了。”柳木顿了顿,又对曾青笑道“曾青啊,不过你如果真的想酬谢我,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柳木听智愚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让,将那玉佩放进衣衿里。
“这但是你与你父母之间独一相认的体例,如此贵重的东西我如何能要。”
曾青忙说“戒空师父,我看我们还是等明天一大夙起早走吧。”
柳木可惜的说道“真是可惜了,没能亲眼看看那三颗舍利子甚么模样。”
冯琅渠说道“师父不要见怪柳兄。想必他也是为了大师不被冻死,以是才会劈了木佛烧火的,都怪我和表弟不好,当时虽有劝止,可却还是没能禁止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