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柳木的眼睛还没有消肿。柳木想起有人说过鸡蛋能够消肿,就跑去了厨房。
柳木接二连三的在书院里肇事,闹得鸡犬不宁,法能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只得派人捎了封手札给柳老爷。
曾青笑道“我当然没题目,不过就怕你这木头到时候不肯呢。”
“哦,没甚么,快帮我擦药酒吧。”
柳木又吃了一大口,说道“这是山下施主送来的酱,可好吃了,法能大师最喜好这个酱了,送来的那些只要他能够吃。我是趁慧海不重视好不轻易才从厨房里偷出来一碗!”
柳木把烟雾丸放进衣衿里,说道“我身上只要些玉佩吊坠之类的,我晓得这些东西对你这疯和尚没甚么大用,等今后你来金陵的时候,我必然请你去最好的酒楼,喝最好的酒。”
另一头,温思仁还在抱着木桶呕吐。冯琅渠将茶杯递给温思仁,“漱漱口吧。”
“哈哈哈……”俄然四周一阵轰笑,从拱门前面走出好多人来。
曾青奸刁的说道“那你想如何谢我呢?”
柳木说道“夜里黑漆漆的,你就是没穿衣服我也甚么都没瞥见。再说了,我也没穿衣服,我们两个算是扯平了。并且你现在还对我摸来摸去的,我岂不是比你还亏损!”柳木一边说一边穿上衣服,想要翻开房门透透气。
“啊……哎呀!肩膀啊!疼疼疼!疼死啦!”俞婉然闻声柳木房中接二连三的传出杀猪似的叫唤声,心中不免有些自责,白日实在是不该该动手那么重,柳木又不是习武之人,并且身子骨那么薄弱,又如何能禁得起那样的力道呢。
温思仁转过墙角瞥见柳木正拿着黄瓜蘸着碗里的东西吃。曾青指着柳木手中的碗问道,“柳大哥,你拿的是甚么东西啊,这么恶心,像坨屎一样。”
现在两人相互晓得了身份,柳木也没甚么值得顾虑的了,只风雅的脱了外套,暴露那边受了伤的肩膀让曾青替本身擦药酒。
柳木大笑,“温同窗,那牛屎好不好吃啊!”
柳木说道“没甚么,只是撞了一下,有点疼罢了。”
温思仁走畴昔看着碗中的东西,非常猎奇的模样,最后忍不住伸脱手指在碗中蘸了蘸,又放到嘴里,直觉一股奇特的味道在口中伸展开来。
柳木说道“要我说应当是多亏了这里有你,要不然就算是有跌打酒也没人给我擦。你三番五次的帮我,我都不晓得该如何谢你了。”
俞婉然拿着俞家家传的秘制跌打酒来到柳木房门外,刚要拍门,就听柳木说道“曾青,你轻一点,很疼的。”
柳木笑道,“我刚瞥见这酱的时候,还觉得那是一坛屎呢!想不到看着如此恶心的东西,竟然这么甘旨。我在金陵吃了那么多的山珍海味也没有一样能够跟这个豆子作的酱相提并论的。”俄然又像想起甚么了似的,“哎呀,糟了,戒空师父让我打扫禅房我还没去呢。”说完将碗放在石台上撒腿就跑。
柳木觉得曾青是在开打趣,说道“我倒是怕你到时候不嫁呢。”
温思仁胃中翻滚,忍不住将晚餐全都吐了出来。
“恶妻?”
柳木在一旁对劲的大笑着,又对身后的人说,“来来来,认赌伏输,我就说过能让他吃屎,公然吃了吧。每人五两银子!别认账啊。”说完拿出一个荷包,其别人只得愿赌伏输将银子扔进了柳木的荷包里。
慧海笑道“你可真会开打趣,这里是寺院,如何能够有鸡蛋呢。”
“是啊,我竟然忘了寺院里不会有鸡蛋了。”柳木转过甚瞥见慧海正把一个坛子里的东西倒进碗里,问道“慧海,这是甚么啊,像坨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