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芸说道“少奶奶如何说也是大户人家的蜜斯,做事才不会那么没分寸呢。再说了,少奶奶但是我们金陵的第一才女,普通男人也不能入她眼的。”
见俞婉然还要说话,柳木仓猝夹了些菜放在俞婉然碗中,“娘子吃菜。寺院的饭菜到底是不可,在护国寺才一年,瞧你都瘦了一大圈了。早晨让厨子多做几个好菜,再啥两只乌鸡,加上人参给你好好补一补。”
“偶然间瞥见的。仿佛是姓夏的和姓张的那两位公子吧。”
“我惹她活力?哼!提起护国寺我就更活力了!阿谁恶妻,到处欺负我,眼眶打青了六次,打出鼻血两次,小来小去的拳打脚踢底子就是家常便饭。不过最可爱的就是她还和阿谁小白脸眉来眼去的!”
“哼!不叫她恶妻叫甚么,莫非叫娘子?听着就肉麻,恶心死了!”
二夫人抢着说道“嗨呀,金陵的这些个小书院哪有护国寺那种皇家书院好呢。你二弟可没你那么好命,有机遇去见地见地上等的教书先生。”
柳木嬉皮笑容的说道“香芸姐,刚见面你就说我。我还觉得你会说非常想我呢。”
“大哥!”柳木刚上马车,柳叶就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柳木,“大哥你可算是返来了。你不在的时候别提家里有多无聊了。”
俞婉然笑道“相公晓得我说的可不但是甚么茶庄绸缎庄的。”
傍晚,柳木闻声小厮说门外来了小我找他。
柳木回到书房鬼鬼祟祟的将两张银票藏在书中,又将书放在书架最上面一层,忽听背后有人说道“如何像做贼似的。”柳木一个激灵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起家拍了拍身上的灰,一副惊魂不决的模样“香芸姐,你可吓死我了!”
“妒忌?”柳木忙说“我吃那恶妻的醋?开甚么打趣呢你!我倒是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然后把她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柳木顿时吓白了脸,暗叫不好,糟了,必然是这恶妻晓得银票的事情了!忙说,“啊,你是说城南新开的那家绸缎庄吧,你如果喜好的话哪天我们就去瞧瞧。”
晚餐席间,柳叶一向没完没了的说个不断,仿佛要把这一年的话全都说出来似的。
柳林恭敬的说道“孩儿刚才读书忘了时候。”
柳老爷看着这两人,欣喜的笑了笑。虽说去护国寺书没读成,不过看来这小伉俪的豪情倒是促进了很多。
柳木说道“我也想和你们好好的喝上一顿,只可惜我爹这几天看我看的紧着呢。等过几天我爹放松警戒的,我必然跟你们去东风阁好好玩上一玩。”说道东风阁柳木又想起了紫嫣,“也不晓得紫嫣如何样了。”
柳木笑道“叶儿真是越来越标致了!现在大哥返来了,今后每天都陪你玩!”
柳老爷说道“我也看出你小子不是读书的命了。今后你就不消再去书院了。”
二夫人一把将柳叶拉了返来,“女人家的像个甚么模样!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你大哥又搂又抱的!”心想柳叶现在都是大女人了,谁晓得这臭名昭著的柳木无能出甚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二夫人说道“我们林儿但是越来越懂事了,整日读书读得废寝忘食,今后必定能考上状元!”
“嗯。大师一起也都累了,你返来先安息两日,过两天就到我们铺子里跟着各位掌柜的学学如何做买卖。读书读不好,不代表买卖做不好,我们柳家历代当家的也不见得各个都是大鸿儒。你早些明白买卖上的事情,也好早日接办柳家的买卖。”
二夫人瞪了柳叶一眼。
香芸笑道“这么说你是妒忌了?”
柳木仓猝又夹了些菜给俞婉然,“你不是说过食不言寝不语吗,吃完饭我们回房渐渐说。你如果想买丝绸的话,我们家有全金陵最好的绸缎庄,比许弓他们家阿谁老字号还强上百倍呢。要说品茶,我们的柳记茶庄也是金陵最大的了。不过要说酒菜,那就真的是张福他们家的张记酒楼最好了。要不我一会儿就陪你多走一走,遴选一些娘子喜好的丝绸和茶叶返来,走累了就去张记酒楼要一桌好酒好菜。返来的时候恰好路过货行,再取一些最好的燕窝给你当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