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柳木疯疯颠癫的在院子里乱跑,一会儿说本身是玉帝下凡,一会儿又说本身是元始天尊。
二夫人又问“那木儿可还记得东风阁的紫嫣?”
“婉然姐姐!”只见柳木一边喊一边跑了出去,“爹,你有没有瞥见婉然姐姐!”
柳木只感觉喉咙里出现腥甜,一口血吐在了地上,紧接着晕了畴昔。
二人路过柳家的茶庄,掌柜的本是筹算早晨派人将茶庄账簿送去柳府,正巧瞥见了俞婉然,遂将这二人请了出来。
俞婉然见这景象估计二夫人也对柳木失忆的事情应当晓得一二了,柳老爷说道“你二人如果没甚么事就归去安息吧。”
早晨,柳木蹲在院子里玩,忽见脚边一向蛐蛐儿跳了畴昔,柳木向前一扑竟然扑了个空,笑道“这么肥的蛐蛐儿,我必然要抓到你!”
柳木仓猝点头,“没……我……姐姐,我就是有一点饿了。”
“少爷醒了。”加醋见柳木醒了仓猝跑出去叫香芸过来,添油则端了杯茶给柳木。
俞婉然笑道“起来漱漱口,我已经筹办好了清粥。”
俞婉然说道“想必这位必然是紫嫣女人吧。”
俞婉然随掌柜的去取账簿,柳木留在茶庄大堂东张西望,忽见不远处一身着紫衣的女子颠末,“紫色……”柳木想起影象力老是模糊约约有一个穿戴紫色衣服的女人,遂追了出去。
“我在找婉然姐姐,就是广寒仙子,嫦娥,我娘子。”
“这都是老百姓吃饱撑的胡言乱语罢了,你如何也跟着外人一起瞎嚷嚷起来了。”
俞婉然瞪眼着柳木,如果不是柳木此时已经摔坏了脑筋,只怕又要难逃一劫了。
“你晓得我叫柳木?姐姐,我是不是熟谙你。”
二夫人笑道“那木儿可还认得二娘?”
“沐浴!”香芸和俞婉然都有些错愕。
俞婉然忙问“你方才想起甚么了?”
“我瞥见你把砚台扔过来砸在了我的头上……另有……另有……哎呀……我的头好痛……”香芸仓猝扶着柳木坐下,说道“头痛就不要想了。”
柳木坐在床上,看着俞婉然忙前忙后的模样,心想,现在俞婉然还觉得本身是傻子,以是才会对我这么好,如果她晓得我规复了影象,必然又要想之前那样对我非打即骂了。
俞婉然说道“爹也不消那么悲观,香芸姐不是说了,只要相公颅内淤血散去就有能够规复影象。更何况相公现在如许也挺好的,不会再像畴前那样到处惹是生非了。”
香芸走出去,将手搭在柳木的脉上,“现在可还感觉身材有何不适?”
“话是这么说,可柳木这个模样疯疯颠癫的,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好。他固然傻了,可你毕竟还年青,爹固然想让柳木有个好媳妇照顾他一辈子,可也不忍心让你守着这么个傻子过一辈子。这是和离书,只要你和木儿按了指模你随时都能够分开柳家。”
柳木大喊“恶妻!为甚么用砚台砸我!”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紫嫣游移的看着柳木。
俞婉然见状忙问,“如何了?”
柳木一把拉住紫衣女子的手臂,“姐姐……”
柳木说道“我仿佛瞥见一个女人……在一个水潭里……”
柳老爷说道“我没将这事说出来不过是不想小题大做,信赖过几日就会病愈的。”
柳木端起药碗,刚喝了一口,只感觉脑中一震,模糊瞥见本身和一个女子站在水中。柳木晃了晃脑袋,“阿谁女人是谁?”
二夫人看出了端倪,天然不会放过如许的大好机遇,笑道“木儿,你在找谁?”
柳木拉着紫嫣的手臂,说道“姐姐,你到底是谁?我感受我们是熟谙的,只是我摔坏了头,现在甚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