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说道“不过是北方关外来的贩子,关外人最能找到这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儿了。”
柳老爷出奇的没有大发雷霆,只是说道“走,和我去城南谈一笔买卖。”
柳叶说道“爹,你要带大哥去哪?我也想去。”
“老爷,木儿不可,可我们另有林儿呢。前天那姓周的媒婆还说要给林儿说个大户人家令媛呢。再说,这总账房上的事儿可得早些交代好了,免得今后……”
丝竹说道“别觉得我是为了帮你,我这可都是为了我家蜜斯。”
二夫人话锋一转,又说“前个儿那姓周的媒婆还说要给林儿说个好女人呢。我听周媒婆话中意义仿佛还想跟我们做亲家呢,她说她女儿与我们家林儿八字合得来,并且还旺夫……”
作者有话要说:
柳木上了三炷香,看似恭敬的鞠了躬,也不睬会柳老爷在那边振振有词,只内心想着,月老呀月老,如果你真的灵验,那就别听我爹的,千万别给我找甚么贤能淑德的媳妇。若真是不得不结婚,那就随便找一个看着不丢脸,并且还不喜好我的女子,如许也免了被她撞破身份。不过如果真能有个像那日在街上碰到的那位天仙似的女子,我二人两情相悦那倒是更好了,只是我如许的身份,哪个女子会不嫌弃呢,别说是香芸和紫嫣那样的好女人,只怕就算是得了天花满脸麻子的女人也会嫌弃我的。
紫嫣笑道“才不是呢。金公子要回家了,能够今后都不会再来金陵,以是给我留了这么个东西做记念。”
柳木听到这儿竟然扑哧笑了出来,那周媒婆也真会拉红线,她女儿生得富态,柳林又肥大,只怕周媒婆的女儿都能装下三四个柳林了。
白日阿谁金公子又来了东风阁,看来金公子应当脱手很风雅了,要不然老鸨如何会乐颠颠的亲身来给紫嫣传话去见阿谁金公子呢。
二夫人瞥见这父子二人出了屋子,气的将手上的大粉色手帕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说道“那烂泥就算扶上了墙面,他也一样是一滩烂泥,还是当不了琉璃瓦用。”
二夫人顿时赔笑说道“我才不是阿谁意义呢。”
柳老爷说道“女孩子家的,别总出去抛头露面的跟着拆台。”
柳木说道“随便留个做记念的东西就这么值钱,看来这个金公子还真不是甚么普通人物呢。”柳木心想,只怕金陵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我们柳家如许财大气粗的了,可从这金公子的脱手来看,想必金公子的家道不但不会逊于柳家,乃至能够比柳家还要充足得很呢。且国中有钱的富商大多都在南边,更何况也不记得关外那些个蛮夷之邦有甚么太富有的贩子,关外的贩子大多都是一些马估客或是做皮货买卖,要不就是发卖舞姬伶人,有钱的那些顶多也就是养几千头牛羊骆驼马之类的。也不晓得这金公子到底是做甚么买卖的,竟然这么有钱。
柳木八卦的说道“脱手这么豪阔,难不成这个金公子对你成心机?如果能嫁个如许的富商,那下半辈子可真是衣食无忧了。”
“蜜斯,你要的酒菜。”一个丫环模样的女人将一壶酒放在了桌上。那丫环叫丝竹,本是被娘舅卖到东风阁的,紫嫣见其不幸不忍心丝竹小小年纪沦落风尘,就跟老鸨筹议将其买下来做了本身的丫环。
柳老爷闻声柳木在内里,只说道“如何,还要躲在内里偷听一会儿才肯出去?”
柳木低着头也不敢多说,还是是低着头站在那边。
柳老爷说道“就算木儿真的撑不起来这大师大业,到时候木儿的儿子也必然能行。常常越是木儿那样的混账老子,就越轻易生出像样的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