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然感激的点了点头,“多谢二位大人互助。”
冯琅渠大笑,“只怕柳大人您是等不到那天了。关于俞府命案的折子想必已经到刑部了,再过几日刑部下了公文,你柳木的死期必然……”冯琅渠俯□子,凶险的一笑,“本官会亲身监斩!只可惜,柳大人你命短,没福分亲眼瞥见我和婉然结婚了。你放心,婉然跟了我,我天然会好好待她。思仁也会好好照顾你的紫嫣女人。”
“可比这严峻多了。我听我那做狱卒的侄子说,杀死俞府几十条性命的柳木,昨日又杀了三个狱卒,逃狱了!”
冯琅渠说道“当然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刑部不批公文下来,我不能亲身监斩柳木,这倒也何尝是好事,我要让柳木这厮在我手中生不如死!”
而此时冯琅渠也正与俞婉然一同走向之前关押着柳木的大牢,冯琅渠说道“昨日都城来了官员调查此案,大牢扼守甚严,我天然不敢冒险带你来此。我也感觉此案疑点重重,柳兄不像是能做出这类丧芥蒂狂的事。只怕柳兄不信赖我,不会和我说太多细节,不如婉然你去亲身问他,看看有没有甚么能帮其脱罪的证据。”
柳木死死的盯着冯琅渠,强忍着喉中火烧般的疼痛,一字一句的说道“冯琅渠,你们兄弟如果敢动紫嫣和婉然一个指头,我柳木就是做了鬼,也定要返来报仇。”
二人推开并未关紧的牢门,只见牢中一片狼籍,似是有打斗过的陈迹,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名官兵。
温思仁说道“你如此冒险到底是为了甚么,不消我说,表哥你天然心知肚明。”
“昨夜丑时摆布,柳木大喊口渴,要水喝,小的只得拿了水畴昔。柳木又说身材不适,要我翻开牢门亲身将水送到他中间。冯大人亲口叮咛过,要小的好生照看柳木,小的天然不敢怠慢,只得照做,送了水出来。谁知柳木趁小的不重视,俄然起家抽出部属腰间佩刀,挟制部属,要部属待他分开牢房。”那狱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部属该死,还望大人恕罪。”
柳木在巷子里想要站起家,但腿上的疼痛让其冷不防的又跪在了地上。
第二日一早,柳木再次展开眼睛的时候只觉脑筋昏沉,待复苏以后竟发明本身躺在一个巷子里。
温思仁在一旁说道“此事如果传到都城,只怕我表哥头上的乌沙不保呢。弄不好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参一本说是共犯呢。我表哥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俞女人……”
温思仁问道“不在狱中?莫非你要把柳木换到别处去?”
“那你的意义是?”温思仁似是不解。
冯琅渠故作苦笑,“如果尽我所能为柳兄脱罪,能让婉然与柳兄有恋人再续前缘……”冯琅渠叹了口气,“婉然若能幸运,那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愿了。”
俞婉然点了点头,“这几日劳烦你了。”
冯琅渠顿时打断说道“思仁,不要胡说。我只不过是身为朝廷命官,不想让任何人喊冤罢了。”
俞婉然是见过那东西的,记得柳木说过这是分开护国寺之前一个疯和尚交给她的,如此说来柳木昨晚定是用这个东西制造烟雾趁乱分开的,至于如安在短时候内完成这些事情又快速逃窜,那就只能是操纵曾青教给她的乘风诀了。
忽听内里说道“大人,您如何这么晚还来。”
另一个说道“奇特了,都晓得柳木不会武功,如何能够比我们两个练家子跑的还快呢。搜了这么多个时候,四周大大小小的巷子都搜遍了也没搜到柳木,会藏在哪呢。”
柳木固然不晓得本身是如何来到巷子里的,但听了这话大抵也清楚了本身现在的处境。柳木抓乱了头上的发髻,又将地上的灰土涂在脸上和衣服上,看上去仿佛一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