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忙拿起纸扇问道“丝竹,你可晓得这纸扇是那里来的?”
待曾青坐定,恒王说道“你到底是何人?找本王何事?那把折扇又如何会在你手中?”
曾青走到门口,又回身叮嘱道,“一会儿丝竹来了,你千万不要奉告她紫嫣还活着。当日我只跟她说,将紫嫣送回金陵安葬,等你今后回到金陵,也好有小我拜祭。以温思仁那小人的性子,只怕他晓得紫嫣没死便会想体例再害了她。以是紫嫣还活着的事,只要香芸和你我二人晓得。”
俞婉然一笑,“如果两年以后,冯大人还如现在这般,我定会嫁给你。只怕当时,冯大人早就忘了本日说过的话。”
“恰是他。”
恒王一掌拍在桌子上“哼!这个温思仁,实在是过分。你放心,本王必然不会让紫嫣白白枉死。”又问“不过当日本王并未流露过身份,你又如何会晓得那折扇是本王的物件。”
俞婉然只是一笑,没再多说。
半晌,恒王快步来到前厅,见面前女子并非紫嫣,不免有些失落,“这位女人要见本王?”
曾青回到都城的时候,柳木已经在都城等待多时了。夜里,柳木做贼似的潜入相府令媛的内室。
丝竹来到房中,冷不防的被房中戴着面具的‘男人’吓了一跳。心中迷惑,深更半夜如何会有个男人在曾蜜斯房中呢。
曾青说道“王爷,杀了温思仁报仇只是其一,其二……曾青另有一事想求王爷帮手。”
恒王似是打趣的说道“快些坐归去吧。身上带着先皇所赐金牌,本王可不敢让你等闲跪下。”
“婉然,你如果不信赖我,我现在便能够对天发誓!”冯琅渠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柳木说道“莫非你没听过,常常越是我如许的恶棍,就越长命百岁!”又问“你可晓得这纸扇的来源?是不是一名姓金的公子送给紫嫣的?”
曾青最后没体例,只得将先皇赐赉的金牌拿了出来,“见金牌如见先皇,谁敢挡先皇的路!”
曾青说道“只要今后你能出面指证,说冯家父子与你暗中勾搭,向你借兵,想要谋朝篡位。”
曾青仓猝跪下,“拜见王爷。”
柳木咬了咬牙,说道“你放心,我必然会为你家蜜斯报仇。另有,如果你想为你家蜜斯报仇,那就不能将今晚的事奉告任何人。”
冯琅渠忙说“好。金陵说到底也是繁华之地,比这里要好很多。更何况你在金陵糊口了那么多年,分开的久了也是会有思乡之情的。你如果要常住金陵,我能够向皇上上折子,去金陵做个小知府甚么的。”
曾青瞥见柳木手中的扇子,不由拿到手中,柳木说道“想不到见惯了各种宝贝的相府令媛也会对这扇子刮目相看,可见这的确不是普通的宝贝了。我倒是奇特这扇子的仆人到底是甚么人。”
“好,那我就等着两年后娶你过门。”
第二日一早,曾青便去了恒王府上,门口的侍卫既不通传,也不放曾青出来,只说道“我们王爷本日不见客,二位还是归去吧。”
柳木翻开承担,见内里都是一些贵重的珠宝金饰。当初柳木在金陵经常与紫嫣玩在一处,紫嫣的那些物件她大多是见过的,可这里并没见到哪个是畴前就有的,想必都是都城那些达官朱紫送给紫嫣的吧。柳木顺手拿起此中一把折扇,翻开说道“这个我倒是见过的……”柳木又想起当时的景象,“当时我还没结婚,还整日往紫嫣那边跑,任我如何混闹,她都未曾恼过。”
“如果当初恒王所透露的都是至心,那温思仁杀了紫嫣,他必定是要为紫嫣报仇的。如此一来,我们便有拉拢恒王的机遇了。”曾青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如许,疯和尚的点子仿佛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