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良见机会成熟,命禁军封闭了都城,全部皇宫看似也已经都在冯良的掌控当中。
柳木站在原地,说道“谁都别想从皇宫里走出去。”
皇上说道“那案子最后不是被刑部消了,朕也免了柳家一干人等的极刑,另有何冤情可讲。莫非……”皇上想起早朝时的景象,说道“你是为了柳木殛毙俞府数十条性命那案子而来?”
“你觉得朕真的收了恒王的兵权?”皇上笑道“莫非朕会防着本身的亲叔叔而完整听信你这小人的谗言?另有,朕早已拟好了圣旨给塔尔罕部落的图阁王子封王。你感觉就凭你就能等闲的节制得了都城,夺走朕的江山吗!来人啊,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朕拿下!”
徐州那边方才起兵局势就被恒王节制住了,同时恒王又派人往都城方面家传动静,说是徐州兵马已经往都城攻来,各城守将筹办不敷,城池失守。
“只是当日柳木要行刺朕,已经被朕的侍卫当场正法,现在也是死无对证。”
十几名侍卫从大殿暗处飞身而出,将皇上挡在身后与冯良等人隔开。冯良笑道“想不到皇上另有这么一批暗卫,看来老臣倒是把皇上想得太简朴了。不过就凭这戋戋几名暗卫,你感觉能够抵当老夫手中的都城禁军吗。”
冯良快步走上前一把抓起寺人呈着的圣旨,按在龙椅前的桌案上,大声说道“皇上,盖玉玺吧。”
行痴说道“不过冯家父子出兵期近,徐州的兵马重镇和现在都城的禁军都窝在冯良手中,这才是皇上的当务之急。”
站在皇上身后的行痴将匕首架在皇上脖子上,“我不是刺客,我来不过是想奉告皇上一些事情,你若安温馨静的听我说完,我天然不会伤害你。”
那小寺人弯着腰说道“公公,现在全部宫里都是丞相的人了。念在当年公公对主子有恩,主子劝说公公一句,识时务者为豪杰。”
行痴笑道“我既然能够不声不响的呈现在皇上的御书房,天然也就有实足的掌控安然分开。守在内里的侍卫都没有发明我,现在这里只要你我二人,皇上莫非就有掌控在侍卫出去之前我会在这里坐以待毙?”
“快说。”
冯琅渠一剑杀了那前来报信的将领,说道“此人定是受人教唆前来家传动静乱我方寸的。我昨日还收到了李将军的亲笔信函!再说,恒王早已交了兵权去了封地。”
冯琅渠说道“天仇以你的工夫杀出一条路出宫应当不难的,城西府中有条密道直通城外,我的侍卫会在那边策应。”
皇上一封封拆开函件,将信中内容如数看了一遍,拍案怒道“如此乱臣贼子,真是孤负了朕对他们的信赖。难不成那修河道的银两也被这冯良私吞了不成?”
冯良愣在原地,踉跄着后退两步,喃喃自语“如何会……如何会如许……”
“朕记得当时卖力柳家抄家的恰是冯琅渠。”皇上眯起眼睛,握着拳头,仿佛已经猜到了行痴所指何事。
见冯琅渠似是要朝龙椅的方向攻去,冯良一把拉住冯琅渠,小声说道“不能杀他!现在的局势来看,我们已经输了。我们另有仁宗天子赐给你曾祖父的免死金牌,尚可保命。如果杀了皇上,就算是有免死金牌,也是死路一条。先留住性命,撤出皇宫再说。”
“莫非柳家与冯良也有何干系?”
皇上说道“你好大的胆量,深更半夜擅闯皇宫,又如此大不敬威胁朕,莫非你就不怕走不出朕的皇宫?”
那人说道“恒王已经节制了都城的禁军。方才收到动静,徐州的兵马也败北了。”
冯良翻开奏折,笑道“事到现在老臣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了。不错,临河县修河道的银两是我私吞的,另有赈灾的赋税,也是被我转移到别处了,并非甚么劫匪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