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冯浪渠说道“爹,你们先走!”说完又表示身边的亲信留下对于这些侍卫。冯浪渠回身朝身后的侍卫冲畴昔,一掌拍在其天灵盖上,那侍卫当场便七窍流血倒了下去。皇上大惊,了解二十几年,竟不知此人武功如此高强。
行痴收起手中的匕首,看起来也恭敬了很多,将十几封信函放在堆满奏折的桌案上,“这是冯良父子勾搭官员暗害造反的函件,还请皇上过目。”
冯琅渠一把揪住那将士铠甲,“此话当真!”
皇上此时倒是信了行痴的话,“好,你放心,朕本日早朝已经命人重新彻查此案了,若柳木真的是有甚么冤情,朕天然会让他得以昭雪。”
冯琅渠一剑杀了那前来报信的将领,说道“此人定是受人教唆前来家传动静乱我方寸的。我昨日还收到了李将军的亲笔信函!再说,恒王早已交了兵权去了封地。”
冯琅渠神采一凛,“尹天仇,你到底是谁!”
皇上一封封拆开函件,将信中内容如数看了一遍,拍案怒道“如此乱臣贼子,真是孤负了朕对他们的信赖。难不成那修河道的银两也被这冯良私吞了不成?”
徐州那边方才起兵局势就被恒王节制住了,同时恒王又派人往都城方面家传动静,说是徐州兵马已经往都城攻来,各城守将筹办不敷,城池失守。
冯琅渠说道“天仇以你的工夫杀出一条路出宫应当不难的,城西府中有条密道直通城外,我的侍卫会在那边策应。”
行痴说道“不过冯家父子出兵期近,徐州的兵马重镇和现在都城的禁军都窝在冯良手中,这才是皇上的当务之急。”
“不错,皇上,当年俞家数十口人被害的案子并非柳木所为,而是冯琅渠与温思仁二人同谋谗谄柳木所设下的局。”
“不错,”冯琅渠点头说道,又转向柳木,“天仇,这里我来断后,你先和爹撤出皇宫,到城西送琳玲出城。”
夜里,御书房内,“小顺子,朕的茶呢?”皇上一边批着奏折,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那小寺人弯着腰说道“公公,现在全部宫里都是丞相的人了。念在当年公公对主子有恩,主子劝说公公一句,识时务者为豪杰。”
冯良神采一变,心中预感不祥,厉色说道“快讲!”
皇大将一本奏折丢给冯良说道,“朕问你,这奏折上所说是否失实。”
那人说道“恒王已经节制了都城的禁军。方才收到动静,徐州的兵马也败北了。”
“甚么……本来父皇他……他是被你害死的……”皇上握了握拳,怒道“冯琅渠,你自小做朕的太子伴读,朕待你亲如兄弟,给你高官厚禄,如此信赖你,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十几名侍卫从大殿暗处飞身而出,将皇上挡在身后与冯良等人隔开。冯良笑道“想不到皇上另有这么一批暗卫,看来老臣倒是把皇上想得太简朴了。不过就凭这戋戋几名暗卫,你感觉能够抵当老夫手中的都城禁军吗。”
身后一人将沏好的茶放在桌案上,皇上余光瞥见那人袖口,猛得昂首,“你是谁!”
柳木嘲笑“冯家的人,谁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明天我就要为柳家和俞府的几十条性命来个体味。”
那将士说道,“大人,部属在城外亲眼瞥见了徐州李将军的头颅。看模样已经死了不但一天两天了。”
“不错,柳家大部分的财产最后都落入了冯良的手里。关于柳家谋反一事,也不过是冯琅渠设的局为了谗谄柳家,那案子来的不清不楚,除了一些前朝遗物再无任何证据。草民本日前来另有一件事,就是来给柳家伸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