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痴说道“不错,皇上派发的银两真正用于修河道的还不敷银两总数的非常之一,其他均被冯良私吞,赈灾的赋税也并非甚么劫匪所为,也是被冯良擅自扣下了,做他今后起兵之用。不过皇上此次赈灾修河道的银两与另一笔被冯良私吞的财物比起来……只怕也算不上甚么大数量了。”
“莫非柳家与冯良也有何干系?”
皇上坐稳了身子,挥手说道“好,朕信赖你,说吧,你潜入皇宫所为何事。”
“甚么……本来父皇他……他是被你害死的……”皇上握了握拳,怒道“冯琅渠,你自小做朕的太子伴读,朕待你亲如兄弟,给你高官厚禄,如此信赖你,你为何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皇上眯起眼睛,皱眉说道“难怪冯良这老匹夫三番五次的向朕提出恒王拥兵自重,恐风险社稷。”
行痴笑道“我既然能够不声不响的呈现在皇上的御书房,天然也就有实足的掌控安然分开。守在内里的侍卫都没有发明我,现在这里只要你我二人,皇上莫非就有掌控在侍卫出去之前我会在这里坐以待毙?”
温思仁说道“实不相瞒,当年柳家的案子不过是我和我表哥为了出掉柳木用心诬告柳家的。支出你国库中的,只怕还不及柳家实在财产的一半。另有那刺客,也是我表哥找来假扮柳木的。至于柳木杀死俞府几十口的灭门惨案,也是我为了诬告柳木做出来的。另有你死去的天子老子,他底子就不是甚么抱病而死,而死被我打通了他身边的小寺人耐久下毒中毒而死。当年金陵制作先皇行宫一案,也是我幕后教唆,葬身火海的金陵知府一家,也是被我灭口。先皇不让柳木厥后彻查那案子,只因为先皇误觉得那案子与你有关。”
当夜皇上发了一道手谕给恒王派兵前去徐州。
“快说。”
“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的金陵柳家。”
站在皇上身后的行痴将匕首架在皇上脖子上,“我不是刺客,我来不过是想奉告皇上一些事情,你若安温馨静的听我说完,我天然不会伤害你。”
“朕记得当时卖力柳家抄家的恰是冯琅渠。”皇上眯起眼睛,握着拳头,仿佛已经猜到了行痴所指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