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一旁的柳林俄然跪在了柳木脚边,“大哥……你打我吧……”
柳木骂道“张福,夏铜疯了,你也没脑筋吗!这里官兵这么多,就算是砍得断这手铐和脚镣,我们也一样出不去。你们两个不长脑筋的东西,就不怕家人也跟着一起受连累吗!”
何翼感激的说道“夏兄弟大恩,何翼此生无觉得报……”
二人别离上马,夏铜一脚将柳木身后的刽子手踢翻在地,声如洪钟似的吼道“小子,不想死的就别多管闲事!不然老子要了你的命!”夏铜一把拽起柳木,“老迈,快上马分开这儿!”
柳木咬了咬牙,“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如果被我找出是谁,我定要让他第一个死在放逐的路上。”
那公公早就被曾璞打通,说道“皇上初登大宝,又喜得龙子,如此吉祥之兆实在是不宜见血。并且国师也说了,如果将柳家满门抄斩,怨气太重会影响小皇子的天降福泽,对国运倒霉啊。冯大人如果再像皇长进言此事,只怕会有人说冯大人是扰乱社稷呀。”
国师站出来讲道“启禀皇上,微臣克日夜观星象,又以罗盘占卜,我朝龙脉移位,那柳家祖坟已经对江山社稷再无半点影响。”
柳木晓得,如果此时和俞婉然走了,那俞婉然便成了犯了极刑的钦犯,更何况官兵越来越多,本身也怕俞婉然会受伤。
何翼说道“我既然来了就没筹算活着归去。”
柳家世人被重新关押牢房,等候放逐。那几个劫狱的除了俞婉然和曾青,其别人也都被关了出去。
正对峙着,忽听一声大喊“圣旨到!”只见一寺人高举着圣旨骑马飞奔而来。世人见状仓猝跪了下去,柳木晓得那圣旨是来拯救的,遂也放下了手中的刀跪在地上。
柳木一笑,“你向来就没听你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不过此次,我想我应当晓得你要说甚么。”
这话倒是说到了何翼的点子上,何翼只是一笑。
香芸走进法场在柳木上路前喂她喝了最后一碗酒,香芸说道“曾女人说曾丞相已经承诺救你了。”
温思仁不屑的笑道“本觉得你柳木有甚么通天的本领呢,敢到处与我做对,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少爷,就是死,我们也认了。我们四个如果没有老爷和少爷,早就饿死街头了。”
夏铜喊道“你不能死,柳叶还等着你呢!”
“韩策,你如何来了?”
中午将至,官兵将香芸送了出去,温思仁坐到监斩台上,盛气凌人的看着柳木,嘴角微微上翘,鼻间收回一声冷哼,“时候已到……”不等温思仁说完,忽听一阵喧闹,只见法场内里乱成了一团,张福和夏铜骑着马冲进了法场,看着架式定是劫法场了。
夏铜说道“那晚我在街上碰到了柳叶,她将温思仁提亲的事情奉告了我,还说要去找你和她一起远走高飞。我当时适值得知温思仁以搜索嫌犯为名,命令严查每一个出城的人。我猜能够是温思仁已经想到了柳叶能够会逃婚,你们二人想要出城也不是件轻易的事,以是就想到了让柳叶装死的体例。我本是想将这事奉告你们的,可柳叶说老迈和何捕头都不是会演戏的人,如果晓得她没死,只怕也表示不出多悲伤。为了不让温思仁看出来,也就没敢奉告你们真相。等温思仁分开金陵,我去找何捕头的时候,他已经分开金陵了。厥后我想将此事奉告老迈,却在金陵发明了温思仁的部下,我猜那些人很有能够是温思仁留下来监督老迈的,以是也就没将此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