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寺院内,宋明镜转头瞧向薛一骠,说道:“现在你该也认出我来了,也应清楚那棋谱就是七杀真经,有没有怪我当日抢了你的机遇?”
点头岂不是同意“刻薄”的评价了吗?
“是的,我身负血海深仇……。”叶夜心神情激愤,双眼中透出恨意。
宋明镜点头表示,让薛一骠,叶夜心二人跟上他的脚步。
目光移转,又落到叶夜心身上,说道:“你要随我习武?”
他本是红棋军人的主将,一身武功剑术俱臻一流妙手行列,本是心高气傲的人物。
薛一骠干笑两声,没敢点头。
“这……我……。”叶夜心闻听此言,还觉得宋明镜不肯意教她武功,不由得面色暗淡,双眸暗淡无光。
“宋师父,你连这些事都瞧见了吗?”
自小在洛阳街面上厮混,尝尽了人间冷暖,他绝对比平凡人更晓得世道艰险,民气叵测。
前番宋明镜与四大名剑比武时,提过本身的名字,薛一骠倒是记得很清楚。
薛一骠,叶夜心面面相觑,又转头瞧向岳怀仙,岳怀仙神采略微有些冲动,踏前一步道:“敢问尊驾,为何不肯教岳某技艺,但是岳某有何做错的处所?”
宋明镜话锋一转,淡淡道:“只是你既随我练武,那勉强也可算我半个门徒,我不能瞧着你技艺未成便去自寻死路。是以你必须先以你父母在天之灵赌咒,三年以内不得前去复仇。”
他声音虽平平,却自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三年?”
冷子京现在也不过五十岁摆布,三年时候她还等得起,当即承诺下来,又举掌对天发誓。
但自断臂以来,心丧若死,颓废度日,本日又被老敌手耶律飞云一番摧辱,更让他感到非常尴尬。
说话之间,他袍袖轻挥,一股气浪排空袭去,猛地冲撞在岳怀仙胸口,直将他推得倒栽跟头,扑跌于地。
满心觉得能学得七杀真经再度崛起,可瞧这环境,仿佛对方肯传授体弱的叶夜心,生性疲懒的薛一骠,却恰好漏过了他?
薛一骠,叶夜心,岳怀仙三人忐忑不安的跟着宋明镜,一起返回了归元寺。
虽因宋明镜节制了力道原因并未受伤,却也免不了灰头土脸。
宋明镜挥手打断道:“我对你的家仇不感兴趣,说句不客气的话,逢此乱世,这世道比你委曲不幸的人多不堪数。”
薛一骠偶然间捡到手,随后冒充红棋军人招摇撞骗,成果被岳怀仙得知,直接拔剑想将薛一骠杀死。
每一名红棋军人都有一块代表本身身份的令牌,岳怀仙因断臂的原因,自暴自弃,将令牌顺手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