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整小我俄然朝后倒飞出数丈,狠狠撞击在道旁一颗大树干上,神采顷刻间一片惨白,浑身酥软,爬不起家。
“砰”的一声,他的手臂再也不堪接受力道,蓦地断裂开来,狂吐出一口鲜血,如断了线的鹞子般倒飞出去。
其他几人闻言,绕开疆场,分两路往囚车方向扑去。
他们口中的“四哥”乃是红花会的一名当家大佬,半个多月前不慎被清廷妙手抓住,红花会一众妙手探知动静,做下了半道救援的打算,可惜时候过分仓促,他们能够变更的人手并未几。
邓炳坤倒是嘲笑:“良禽择木而栖,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我享我的繁华繁华!”
面白不必的中年剑客长剑在手,飞舞得好似行云流水,招招都将番僧覆盖入内,一边说道:“我来对于这番僧,你们快去救四哥。”
红袍番僧只感觉这一剑来势诡异飘忽,似是对准了他的咽喉,又似眉心,心脏等等关键,一时半会也没法掌控,直被迫得今后退去。
想到这里,宋明镜就摇了点头,俄然道:“的确是自寻死路,可惜死得一定是他们啊!”
这一剑蓄势而发,剑速奇快,即便是站在江长老身边的一众武当弟子都是毫无所觉,但这一剑却将来得及建功,就已蓦地顿住。
绵掌破风,瞬息间就到了江长老跟前,后者举掌相迎,双掌相击,在半空中略一对峙,江长老神采剧变,只觉对方的掌力先是如同刀山剑岳,扎得掌心剧痛,随即又如大水阴风,一波接一波连缀涌来。
“想救人?问过我没有,留下来陪我吧。”
剩下三名红花会妙手瞧见江长老等人,一人怒哼道:“武当派数百年威名,必将毁在白眉手上。”
童半斤叱呵道:“谭九公,邓炳坤,你们俩也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人物,何必去做那满清喽啰丢人现眼?”
“甚么宋不宋?你不是张云旭吗?”
“我这一手乃是武当六步散手中的第三着,江长老觉得我学得如何?”
骚媚的声声响起,朱桃双手飞舞,五指大开,仿佛五条小蛇“嗤嗤”吐信,矫捷迅疾,她的身躯则像是条大蟒般扭动,竟然凭一己之力缠住了两名红花会妙手。
一众武当弟子只觉莫名其妙,觉得“张云旭”受不了这残暴的杀场,被刺激得疯魔了。
谭九公沉默不语,他号称“追魂腿”,现在双腿舞动得如同圆环,环环相扣,带给童家兄弟庞大的压力。
这清楚就是将太乙绵掌修炼到了刚柔相济的上乘境地,并且那气劲也令他非常熟谙,不由脱口而出:“混元孺子功?!本来是你!”
他望向杀入官兵当中的红花会三位妙手,面露怜悯:“至于这些人,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江长老见着这般神乎其技的易容术,眼中也是难掩惊色。
“返来!”
这茶棚本是以茅草搭建而成,忽听嗤的一声,似无益器破空,茅草堆砌的“墙壁”被一剑荡开,闪现出六条埋没的身影。
“苦心?!”宋明镜哑然发笑,浅笑道:“这点长老还真是想错了,我混进武当可真没费甚么力量,至于现在展暴露来,那是因为我总得让长老晓得究竟是谁杀了你的啊!”
话音未落,“呛啷”一声长剑争鸣,率先脱手的倒是江长老,但见流光明灭,长剑出鞘,寒芒一闪,瞬即刺到了宋明镜胸前。
遐想到那晚红袍番僧的行动,宋明镜心下就有了猜想,只怕囚车内关押的不是他们的火伴,而是一个惹人入彀的圈套。
“你苦心混进我武当派,现在又主动透暴露来,究竟是为甚么?”江长老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