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的工夫,在剑法一道上已经有了些许的火候,以他的进境,不出十年,必能将宋明镜所传的这一起剑经融会贯穿,跻身江湖第一流妙手行列。
宋明镜当即摆了摆手:“好了,停下来吧。”
封先生嘴角扯动了一下,仿佛也感觉好笑,但他毕竟没有笑出声来,反而神采一变,朝着四名密谍打了个手势。
“也罢!“
这黑衣中年腰佩一口乌鞘长剑,眉间带煞,眼眸凌厉,好似剑锋。
即便以他的目光,也不得不承认,锦毛鼠在武学上的确有不凡天赋,他又有着衍悔私底下开小灶打下的根底,对于宋明镜所传授的剑法武功,贯穿极快。
一个灰衣男人道。
宋明镜暗自点头,凝神细观。
宋明镜点头:“你的天赋上佳,可算俊才,不要多想,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自也有我的事要去做!”
半晌后,他耳朵俄然一动,朝着左火线瞥了一眼,遥遥听得一缕纤细的破风声乍起,非是飞鸟掠空的声响,而是有人发挥了极高超的轻身法而至。
宋明镜负手而立,瞧着锦毛鼠演练剑势。
在林中一片狭小的空位间,立着五道身影,四名普浅显通的灰衣男人束手低眉,站在一个描述古拙,浑身透着冷肃之气的黑衣中年男人面前。
“我空暇之时建了个构造,这令牌是构造的信物,你收下吧,不过在没有自保之力前,不要示之人前,以免招灾肇事,牢记!牢记!”
四名密谍亦是顺着他的目光,警戒看望,便瞧见一道身形缓缓自树梢上飘落。
四名灰衣人身为辽国密谍,天然对近段光阴东都城内哄象存眷颇深,也都晓得了宋明镜这么一个狂人,一人一剑动乱皇都。
四名灰衣密谍不消多说,面前这位黑衣中年八成绩是原剧中非常奥秘的剑客封一寒。
“封先生说的是,不太高丽近些年对我大辽不甚恭敬,斩他们几只爪子也是一个警告。”
封一寒面色森冷,凝立不动,目光锋利如剑锋,一瞬不瞬的刺在宋明镜身上,至于那四名辽国密谍,早在宋明镜现身之际,便已散开身形,呈四周合围之势将宋明镜夹在中心,脸上却都带着凝重。
说话之间,宋明镜行动安闲,已然走到了封一寒五人数丈开外站定。
锦毛鼠闻言一颤,他少年流落贩子之间,受尽痛苦白眼,宋明镜这几日的悉心教诲,已然让他生出了景仰,眼下立生不舍、惶惑之意。
毕竟被庞太师评价为江湖上能与其一较高低者,不会超越五人。
“是!”
“先生,但是我做的有甚么错误?”
一截枯枝如剑刺出,搅动氛围,枝条上枯黄的叶片簌簌抖落,小小少年一声轻叱,身形翻滚,以枝为剑,循着诡异的剑势,眨眼之间又是数‘剑’刺出,猎猎带风。
黑衣中年点了点头,又道:“克日里东都城内狼籍,朝野震惊,宋国皇城司并诸多访拿衙门人马四周出动,刮地三尺,我们的人手有没有被涉及?”
明朗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锦毛鼠手捏铁令,冰冷粗糙的质感传来,抬眼之际,跟前已没了宋明镜的身影。
说着,袍袖轻拂,一枚乌黑蛇令就飘了出来,轻飘飘落入锦毛鼠掌中。
一名面上沟壑通俗的辽国密谍目光明灭,俄然笑道:“我道是那个能够如此神出鬼没,本来是宋先生到了,公然是名不虚传,先生确有惊人业艺。不过先生在宋国做下好大祸事,已难见容于***贵,纵有不凡之术也难有出头之日,而我国狼主最喜懦夫,先生若能投身我大辽,高官厚禄,想必狼主必不吝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