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接连被她撞了两次,无法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头。
和王又向皇上皇后行了礼方起家,百官仕女大半已猜出他的身份,皆纷繁朝他望来,已有很多人一望之下惊呼出声,连两朝太傅崔琦也双眼一瞬不瞬地瞧了又瞧,眼神变了又变。
见他答允,月柔面色又是一变,“既如此,月柔另有一个不情之请,此番所献之舞,配乐须是瑶琴与玉笛合奏,和王哥哥既然答允点拨涵儿琴艺,无妨便替月柔配这玉笛之乐如何?”
“砰”一声,和王不觉手臂一动,将杯盏碰落在地。
太后瞧了他好久才转回神思,笑道:“你吹笛给皇祖母听,皇祖母喜好的很,快起来吧!”
太后瞧见是她,面上神采竟非常庞大,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半晌才道:“能与琰儿的玉笛共同如此默契,哀家倒是有些不测,竟然会是你!”
太后心头如遭雷击,神采也变的甚是丢脸,尚未曾发话身边的天子萧景宏已拍案而起,怒道:“大胆月柔,妖妃祸国,罪当斩首!朕当年饶过她一命,现在你是想代她去死吗?来人,将她拉出去——”
梨花树下,楚岳涵眉眼轻动,侧耳听风,几缕青丝贴于面上,素手重拨,一股清韵如同自山崖上滚落下来的泉水普通在阵阵浮花中珠碎玉抛,众舞姬纤腰轻折,舞袖一扬,摇风摆柳般徐行散开,显出中间阿谁一身明黄宫装,腰际挽着绦带长绫,身材小巧,广袖轻拂,半掩着桃花玉面的绝美少女,眼波合着乐调悠悠流转。
太后自知他奇在那边,笑问崔琦道:“太傅,我这孙儿可还好?”
身侧太后厉喝,“琰儿开口!”
月柔面色忽变凝重,目光在二人面上轮番流转,缓缓道:“和王哥哥精通乐律,倒无妨让他点拨你两日,必然成的!”
楚岳涵色彩稍霁,蹙眉道:“可我只是精通琴艺,怕会砸了月柔的场子!”
却听太后道:“起来吧,你的犒赏今后再说!只是月柔,难为你有这番孝心,哀家必会重重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