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扶着她的腰,躯体蓦地间被他灼痛,却好似流过了一股清泉,温滑似玉,柔若无骨。手臂一阵酥软,缓缓放开,双腿却不觉交缠在他腰腹间。
“我……”洛瑾萱一时心神慌乱,蹙眉道:“是我不好,就算是妒忌也不该说出来,惹得你这般难受!”
洛瑾萱眸色闪动,半晌喃喃道:“皇上将来会有很多孩儿的,只要皇上想,就会有很多的孩儿!”
萧城璧拉着她跳上去,进了船舱内里。
洛瑾萱一怔,见她妆容甚是素净,已知非平常女官,却不知她自称“臣妾”又是何意,遂问道:“你是……”
相拥着寂静稍时,起家穿衣。
窗外沙沙的雨声越来越淡,蓦地,恍似变幻成了连天的潮流,惊天动地却又无声无息。
过了好久,云雨撤退,天气还是黯沉,枕上青丝绕,窗外是沙沙的雨声,就这么在他怀里睡去,如同黑夜间普通。
出了曦澜宫,一向走了好远,清容瞧着她神采一向有些泛白,禁不住出言安抚道:“娘娘,皇上对娘娘情有独钟,就算是有其他妃嫔,也难以撼动娘娘的职位。再则,娘娘你专宠于后宫一定就是幸事,依奴婢看,娘娘还是想开一些,不要过分悲伤,皇上他定然不会负了娘娘!”
“娘娘,方才含风殿的李公公跑来传话给奴婢说,皇上这几日并非是国事繁忙才抽不出空来看望娘娘和小皇子,而是身材不适,肝脏疼的短长。太后娘娘这几天老是带人去探病,不过李公公说,皇上他很思念娘娘!”清容欲言又止,面上暴露些许异色。
太后坐在凤榻上,眸色一沉,冷冷道:“皇后,哀家也不跟你兜圈子,传你来是要奉告你,哀家已经决定让奚若去服侍皇上,眼下是个选侍,待皇上召幸以后,便封为贵嫔,你可有贰言?”
清容仓猝见礼,萧城璧只是将手一摆表示她不必多礼,而后抓住老婆的双手,两相凝睇,不觉一笑。
萧城璧点头笑道:“可不是讽刺,是我已经承诺了孩儿。并且不止是孩儿,我也想,再多几个心肝宝贝。”
洛瑾萱却并未发觉,大惊失容站起来道:“皇上病了!我畴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