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綰回了公主府,只等着长公主那边脱手,又偷偷叫人与德妃说上一遍,想来算是把能做的都做了,可本就少不得驸马的公主府,此时更加叫人呆不住了。楚綰坐在台阶上,数着树影,驸马啊,綰儿此主要数多少叶,驸马才会返来?
放下?早在甫沅大婚那一日、次日来林府那次、安楚山一行时,那么多次本该放下却未曾放下,刚强到最后,现在又是怎的个结局呢?清瑜多愁悲戚地点头,“殿下觉得,清瑜另有何颜面抓着呢?”
“虽无性命之忧,但伤的很重。”睿诚神采沉得可骇,几近咬牙切齿地说,“本日殿下奥妙回京,用过宫中的药后,方才勉强醒来,还是荣安公主那边来人通报才晓得出了事情,便令我前来接林蜜斯。”
林清瑜见他神采实在欠都雅,便想安抚他,“此事又有谁能推测?”
楚綰也实在没法不忧心,能忍着现在都还没去宫中找皇上,撤除水儿调儿二位外,于楚綰小我而言,也是实属不易啊!
林清瑜叹口气,将长公主还放在头顶的手谨慎拿下来,放好,又呆坐了好久,才起家往下人安排的房间去。
调儿却仿佛懂了甚么普通,点头兀自承诺,“好,有劳长公主殿下了。不过,毕竟事关我们公主的驸马,还烦请随时将细枝一一告来荣安公主府。”
又是好一会的温馨,只听长公主轻飘飘地叹道,“清瑜,你这般,总叫人忍不住想要无私一些。”
“你来了?”长公主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了,神采和眼神还是那么淡然安闲,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佩服之情,她悄悄勾起唇角,看着清瑜笑道,“这般狼狈的模样叫清瑜见了,真是有失礼数呢!”
调儿冷眼看着,实在谁都晓得,此次事件,这此中不见得圣上有几分是因对殿下疼惜而做的,倒更多地只是为了保全颜面罢了,毕竟那为长公主的例子在前,现在若再出驸马风骚的事,实在是不太都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