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甫沅内心天然清楚这些事理,只是豪情而至,一时难以看开罢了,“孩儿愚笨,父亲经验的是。”
“荣安公主自小被养在德妃身边,随娘娘一起吃斋念佛为陛下祈福,少有走动,故而秦大人有所不知亦是常情。至于脾气爱好,小人哪敢测度揣摩,只是素闻公主和睦,是个别己下人的主,想必秦大人就算一时怠慢,也不会多有重责的,秦大人便放心吧!”寺人说完,秦江勇长长地松了口气。
秦甫沅嘲笑着,一边起家陪着收东西,“哈,一时出神便忘了时候,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乏了。”
“嗯,你说。”秦江勇现在表情好,压根没把秦甫沅的插话放下心上,如果换了平时,多数是会呵责一番的。
“少爷,我听府上人说您被赐婚了?”秦甫沅坐下,点头承认了这事。般若顿觉头晕目炫,“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少爷您如何能够娶妻呢?这如果被公主殿下发明了少爷的身份,公主殿下再去处圣上告状,那就是欺君的极刑啊!”
又顿了顿,“为父晓得沅儿这些年非常刻苦,只是宦海阴暗,沅儿你向来为人朴重、脾气淡薄不知与人周旋,你若为官,能够今后会更风景,但是万一你遭人毒害,到时全部秦家又当如何?莫要忘了,民不与官斗,哪一天,难保没有人将我们当作肥肉企图一口吞下。”
“是,方才是奴婢逾矩了,还望少爷宽恕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