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莫见状兀自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花辞渐渐脱去本身的上衣,那心口的小口儿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血,只是被一块锦帕挡住了罢了。
初樱摸着她的头发笑了笑,“你本日你便好生玩儿,不消一向跟我。”
神采一惊,正要开口,她便回身跑了。
“你但是,想好了?”
说完看向南莫,“可有看清楚是谁?”
南莫抿着唇无法的耸了耸肩,“也好,固然你的伤口措置好了,但是总有要来求我帮手的时候。”
扶桑见花辞从出门就靠在初樱身上昏昏欲睡,像是提不起精力来一样,遂开口问道。
的确是不晓得天高地厚了。
半晌以后,花辞翻开门,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南莫,面无神采的端着药就往初樱的屋子去了。
南莫心疼的拿出镊子,将锦帕拿来,初樱有些吃痛的轻嘶一声,南莫立马就凑上前,对着伤口悄悄吹了吹。
扶桑安抚道,这药日日都在喝,定然是不会有甚么窜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