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冥想了一下,摇了点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就算夜南冥给不了,他夜离澈就给得了吗?
这段时候他收到的,全都是初樱在宸王府如何被夜南冥欺负动静,包含公孙安阳用心找她害她受伤的事情。
她现在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些所谓的联婚了,为何要将两邦交好的重担放到一个女子身上?
这些日子,是不是就会听到下人议论公孙安阳有多么受宠,她虽说会难过,却也毫无波澜,和独孤清羽喝酒游山玩水两不误。
公孙安阳定然是不信赖的,但是又不好再持续诘问,毕竟,现在能获得夜南冥这么厚重的宠嬖,对她来讲已经是来之不易了,她必定不会自讨败兴去惹夜南冥不高兴。
两人在亭子里温酒谈天,而不远处,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在缓缓靠近。
“初樱。”
等初樱重视到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下里了,而那从马车高低来的人让她神采一滞,随即漾在脸上的笑也跟着僵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