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部落逗留了几天,刘柯筹办再次解缆。解缆之时刘柯胯下是逐敌,身后跟着两匹马。这几天等皮子都硝制好以后,除了皋比和最完整的几张豹皮和熊皮,其他的皮子一股脑的拿去互换,换了两匹上好的母马,都是全部披挂。若要问为甚么不换公马、骟马,因为这些马一靠近逐敌就又咬又踹,全数赶走。身为一匹雄浑有为的年青儿马子,逐敌只答应身边有母马。
他玛的,好名字都让天子们起了!复兴别的名字感受就一个字“俗”!到底起甚么名字呢?想想方才的马狼之战,刘柯脑海中闪现了几个名字:“逐狼,,逐寇,逐敌。不过叫哪个好呢?”
骑烈马,架雄鹰,猎熊虎,有百人敌的武力,有千杯不倒的酒量,这才是大豪杰!在世人的歌声跳舞里,部落里最美的未婚女人坐到了刘柯身边,刘柯看了下,边幅不错,很合适刘柯的审美妙。刘柯已经三年不近女色了(小疯子语:这货不是三年不近女色,而是二十多年不近女色啦!处、男、啦……话未说完,刘柯一掌亢龙有悔,小疯子飞出数丈!),就算母猪对他眨眨眼都会感受是引诱,哪还管得甚么膻气!固然很想来段露水姻缘,但是想到黑哥的话刘柯就蔫了,黑哥一贯是说到做到的!阳、痿!男人永久的痛!只能回绝啊!
就如许一起疾走,偶尔碰到部落就休整一下,用了十几天时候刘柯走了两千里路,达到这一阶段的目标地——菊海!
再带上一些风干肉,装上几代马奶酒,刘柯就启程了,三马换乘,一天就能跑出几百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