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周硕摆了摆手,笑着答道:“我只是但愿能够标准化一下我们绣城的培训行业罢了,毕竟分流给大师的学员都是冲着我们一职高的名头来的,我必定要对他们卖力吧?”
世人现在能够说都是在仰他的鼻息度日了,当即赔上笑容,将酒桌上的氛围炒热起来。
当然,周硕并不担忧他们不承诺。因为这是阳谋,堂堂正正的阳谋。
唐老板说完,另一小我也站起来讲道:“我也不能接管如许的合作,实在对不起周校长的美意了。”
……
对他们来讲还是逗留在赢利养家的阶段,但是周硕已经站在财产生长的高度上在停止布局了。如许的气力差异如何弥补?
当然,幸运是要有比较的。如果有人能够站出来当靶子,那是再好不过。
“好吧,我也同意!”另一个老板也唉声感喟的承诺下来。
这些培训项目现在展开必定是不划算的,但即便如此,为了包管今后的生长潜力,和运营上的自主挑选余地,他们也不得不考虑提早开辟市场了。
周硕笑着没说话,如果他不向这些培训班供应生源,那么等候这些人的就是关门大吉了。即便在他的淫威下还能招到一部分门生,必定是不敷以保持黉舍运作的。等候他们的,是要么同意他的前提,要么就只要退出培训市场。
的确,周硕的要求能够说是精确的打在了世人的软肋上。在培训业里,谁把握了生源,谁就有着最大的话语权。在如许的法则下,黉舍的差别化本质上就是大师的合作力地点。西席和讲课内容,乃至是比讲课场合更首要的资本。
“周校长你这个模样搞,会让我们很难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