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过道走到内里出来却内有乾坤,三个房间被装修成三个放映厅,能够同时放映分歧的录相带。这类一看就不是很正规的电影院,放映的天然也是一些限定级的风月片。
“你会做那种电子游戏机?”李轲有些不信赖。
李轩彭彭拍了两下售票口的玻璃,惊醒了正在打打盹的售票员。黄龅牙说的是录相厅的老板,两颗大门牙特别凸起。
录相厅上午不开门,下午也是门庭萧瑟,入夜以后买卖才会火爆起来。特别是有劲爆新片上映经常常会呈现一票难求的场面。录相厅的老板姓黄,除了每天来查对一次账款取走钱,平时并不来这里。
“大佬,你放心好了,是端庄买卖,我可没想过吃社团这碗饭!”李轩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安抚道,“我有一些设法需求与你大佬合作!”
“是轩仔啊,来看你大佬吗?你大佬在楼上睡觉,嘿嘿!”四眼仔抬开端擦了擦眼角的眼屎,发明是李轩,暴露一个鄙陋的笑容。
“我大佬叫刀疤强,他左眼眉骨上有条很长的刀疤,是客岁为社团去尖东插旗时留下的,你问这个干吗?”李轲猎奇的问道,本身弟弟一向不喜好他混社团,之前很少主动问这方面的事。
“我方才把事情辞了!”李轩埋头吃着本身的这份刨冰,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大抵过了几分钟,李轲穿戴一件白衬衫走了出去,衬衫的纽扣都开着,暴露精干的胸肌。他一屁股坐在另一张床上:“你下午不上班吗,如何有空过来?”
李轩自顾着迈腿走入边上一个开着门的房间。他懒得去体贴本身大佬又从那里勾搭上一个小飞妹,归正对方也不大能够成为他家嫂。
“喏!”李轩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早已经筹办好的存折,“之前在恒泰上班时我发明了一块打印机用的中文汉卡,日本一个公司看中我的东西,花了大代价从我收你把设想买走了,钱都在这张存折里!”
“细佬?”李轲一脸惊奇,固然他本身混社团,但决不肯本身弟弟也碰这一行,更何况弟弟方才考上大学有大好的出息。
和乐堂在深水埗睇的场子中就有几间游戏厅,李轲有空也常常会去,打游戏比打桌球成心机多了。那几家场子油水可比他睇的这家破录相厅丰富多了。如果他弟弟真能做出那种游戏机来,必定能大赚。
“大佬,我买了刨冰给你吃,要不等你先办完事?”李轩脸上尽是你懂的笑容,又脑袋一歪躲过大哥袭来的掌风,“嗯,我到隔壁房先吃了,你渐渐玩,不焦急!”
“我也不是完整本身做,现在市道上的游戏机都是从日本和美国入口的,代价太贵!实在这类游戏机最首要的就是内里的主板,我有体例把破解它把内里的游戏拷贝出来,如许的本钱比买直接入口秘密便宜很多。”
“游戏机房你总去过吧,我想本身制作这类电子游戏机,然后交给你大佬帮我卖!”李轩把本身的设法说了出来。这类游戏机房前几年方才从日本传到香港,买卖很火。但因为游戏机太贵,开一家游戏房的投资并不小,以是香港还没开端大量放开。
以是和乐堂在道上另有一个称呼叫汽水堂。深水埗是和乐堂的老巢,但深水埗属于贫民区,油水并不大,这些年又开端死力向油尖旺以及湾仔、铜锣湾这些地区文娱业发财的地区扩大,与其他社团争夺迪斯科、酒吧、桑拿房这些场合的睇场权。
“你说我和你大佬一起做买卖如何样?”李轩俄然问道。
李轩从公司出来,先找了个电话亭给钟楚红打电话。
哇!如何能够没这回事了,红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翻脸不赖帐了,本来我看错你了!…只能请叉烧饭,也行,我此人不挑食的。…早晨见,到时候有个好动静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