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刁妃难驯:世子别心急 > 第一百八十九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当时余氏同姜氏翻了脸面,背面虽和好了,却也存了疙瘩,平常走动也少很多了。
谢元安同拓跋康私交颇深,此番见他这模样不像话,便搁了箸,同李君澈告罪一声,要带他先走。
几人也不过闲话几句,便也就此打住,说些别个事儿。
自打上回卫静姝设想将拓跋康出售以后,拓跋康便跟了李君澈。
拓跋康同初十这些人不一样,因是西域人,没得中原那等尊卑的看法,即使跟了李君澈一场,也当他是兄弟,朋友,加上同卫静姝也见过几次面,开起打趣来也非常随便。
谢元安正端了茶碗,面不改色道:“多年前。”
如若不然,当初如何余氏那般焦急同她相看,偏生就是嫁不出去呢。
同谢元安并肩而行的是拓跋康,一身青绿色箭袖棉袍,梳起了发髻,添了几分清秀,他这模样,除却一双眸子,倒也同中原人无甚辨别。
店小二上前号召,李君澈笑容温暖的要了个雅间,这才带着卫静姝踩着木制门路往楼上去,谢元安同拓跋康尾随厥后。
去岁秋闱,谢元安不负众望,科考中了榜眼,现在正入翰林院当了个从七品的编修。
马车穿过街巷,大风雅方的停在一家酒楼前。
她向来没见过这两人有甚个交集,并且,谢元安那书白痴,连同卫家联婚借一借势都感觉下乘,怎的就跟李君澈这只老狐狸勾搭得上?
李君澈高深莫测的一笑:“酒不醉大家自醉。”
几人一道也当真只是用膳,没别个事儿。
此时再见,不过撩了帘子瞧上一眼,倒也感觉他窜改很多。
此番李君澈提及来,她自也有些不甚安闲的。
可不是老虎,还是只母老虎。
可贵出来一趟,李君澈自想着一会带卫静姝去逛逛,自在他同拓跋康先行拜别。
天气更加暗起来,空中又飘起了雪花片儿,马车迟缓的行在街道上,谢元安同拓跋康便也一起骑马跟在背面。
“适值遇见,为夫让他们一道的。”李君澈笑一笑,说得这一句,再不做多的解释。
还可巧遇见,一道去外头用晚膳?
雅间内倒比大堂冷上些许,四人分序而坐,未几时店小二便上了热茶,捧了碳盆来。
多日不见,此人也生了很多窜改。
李君澈本就喜她这性子,天然不感觉如何,只唇边的笑意荡得更加深。
她说得义正言辞,一点都不避讳。
谢元安将拓跋康扶下楼去,未几时便又噌噌噌的跑上来,没头没脑的问一句:“卫家表妹,可需求帮手的?”
因着两家走动少了,卫静姝上一回见他,也还是去岁他中了榜眼,永安侯府大摆宴席道贺之时,余氏带着她们姐妹赴宴。
想来也是这一年,在宦海中历练出来的。
谢元安认识到本身的失礼,难堪一笑:“没甚么。”
“你短长,你怎的不来?”她这会子才发觉,这些小我压根就不是来用膳的,是用心来气她的。
昔日的嫌隙倒是半分都不记得了。
李君澈也不恼这些个话,反而笑起来。
她不说话,氛围便冷了下来。
说着同李君澈一抱拳,复又拜别。
李君澈今儿在书房忙了一日,神采间有些倦怠。
她叨叨絮絮的说着,跟个老太婆似得,李君澈不嫌烦,闭着眼儿却也不出声。
初见谢元安之时,他还是个少年模样,生得一副榆木脑袋,规端方矩的连多看女人家一眼都不敢。
卫静姝也点一点头,复又搁下帘子,心中重生几分奇特。
拓跋康见好就收,哈哈一笑,不往这上头扯,只同谢元安道:“你学学世子妃这气势,恩仇清楚的,看把叶家给清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