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莹还要再逼她,白玉格却懒洋洋的道:“算了,她那几天必然狼狈不堪,给她留点儿面子,别问了。”
白玉茗啧啧称奇 ,“平阳侯夫人怎地俄然来了?”拉过白玉莹高低摆布的打量,“我家五姐天生丽质,便是穿戴家常衣服,也是光彩照人啊。不消特地打扮了,我们拜见客人去。”
白玉茗是背对着这姐弟俩的,自是看不清面庞,但只听她的声音也晓得她这会儿必然是信誓旦旦,非常竭诚,“太太,我必须是清明净白的!我被雍王府的人带走,那几天一向是和染霜姐姐一起住的。染霜姐姐真当我是个傻女,从没难堪我,还买风车、糖葫芦甚么的哄我玩呢。她把我当孩子了。”
“太太,七女人的话可托么?”常嬷嬷很思疑。
“净会瞎操心。咱俩一起调皮的次数多了,她哪回打过你?”白玉格嗤之以鼻。
沈氏面沉似水,嘲笑道:“依你这么说,你是清明净白的了?”
白玉格又是咬牙,又是笑。
“四少爷,五女人,七女人,平阳侯夫人来了,老太太让少爷女人们从速畴昔。”侍女恭敬又有些焦急的声音。
白玉茗被白玉格、白玉莹拉了归去,白玉莹“酷刑逼供”,晓得她怕庠庠,笑着隔肢她,“快说,被雍王府的人带走是如何回事?”
常嬷嬷忙道:“可不是么。世子爷此后便是超品亲王,七女人那里配得上?”
姐弟三人一起去到正厅,白老太太、白大太太、沈氏等人正陪着位头发斑白的老夫人坐着说话。这位老夫人年近六十,气度雍容,穿着服饰并不显得如何华贵,却到处透着精美讲究,身边垂手侍立一名漂亮青年,恰是贾冲。
白玉格暴露惊奇的神采,“不狼狈,莫非还很对劲?那不对啊,你如有对劲的事,恐怕连过个夜也难受,早憋不住要奉告我们了吧?”
她拉了个鱼缸放在屋子中心,拿起钓杆,假装垂钓的模样,绘声绘色的报告起来。
“是真的。”白玉茗连连点头,“太太如果不信,能够劈面去问世子爷啊。”
“求少爷、女人们快些。”侍女又催了声,方才走了。
她已经给白熹写了信,央白熹设法将翠钱送过来,白熹自是承诺了,恰好有家姓丁的盐商要进京办事,便托那盐商将翠钱带来,算算日子也将近到了。
白玉莹也乐了。
白玉格心中一沉。
淘出功绩了呀,甚么功绩?多大的功绩?能得着啥样的嘉奖呀?
白玉格和白玉莹已经到门外了。
沈氏道:“既明知不能,便该远着些。小七没这些个心机还好,听她方才的话,并不过份之想。”
“……我才把钥匙弄到蜡烛里,内里便响起笃笃笃的拍门声……”
“笃,笃,笃。”有人拍门。
“甚么对劲的事啊?女人,我也要听!”内里响起一个熟谙的声音,不是翠钱,倒是哪个?
白玉茗巧舌如簧,终究说得沈氏信赖了她,“你是女孩儿家,若动了不该有的心机,便是自毁出息,万劫不复。今后好自为之。”训了几句话,命白玉茗出去。
白玉茗呆了呆,“谁这么共同我?”
常嬷嬷不由一笑,“这七女人还是小孩儿心性呢,整日家就晓得玩儿。”
“呸。”白玉茗大怒,“来来来,我原本来本讲给你俩,看看对劲不对劲!”
有贾冲在,白玉莹更害臊了,脸颊绯红。
“此话怎讲?”世人都来了兴趣。
白玉莹悄悄啐了一口,“你个小好人,就会胡说八道。”脸上一阵晕红,内心七上八下,不知平阳侯夫人俄然到来,是喜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