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茗深觉得然,“对,也不能进都城,也不能看凌娘舞剑,怪闷得慌的。”
容姨娘仿佛喝了酒,脚步不稳,口齿不清,“不,不能去,必然不能去……她娘说了,她不能去都城……”
翠钱和冬香忙跟在她身后。
白熹虽满腹苦衷,也被白玉茗给逗笑了,“你哪有这么大的本领?这不过是刚巧罢了。好了,不准胡思乱想,和你五姐、六姐说话解闷去吧。”
“七女人,对不住,舍妹被家母给惯坏了。”覃观陪着不是,眼神在白玉茗斑斓的面庞间流连。
翠钱嘻笑着闪躲,偶然中碰到一块碎瓦片,“咔嚓”一声,瓦片落地。
覃玉梨站立不稳,后退两步,无助的靠在了雕栏上,“你,你,你太可爱了……”
白玉茗提着渔杆笑嘻嘻走上来,玉石般的肌肤在阳光映照下仿佛半透明,清澈明艳,晃花了人的眼睛,“覃女人,你说话声音真好听,今早我听小鸟在林间鸣叫,那声音都不及你呢。”
“你别乱动!”覃玉梨急的顿脚,“这帕子是敬王妃送给我的,是寺绫,贵重极了!你若敢让这帕子落到水里,我跟你没完……”
白玉茗一呆。
桥那边传过幼年女郎的娇呼声。
“凌娘,多谢你。”覃玉梨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