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俊哥儿也太瞧不起人了,我甚么时候躲女人身后了,哼,为朋友,两胁插刀,小治我义不容告别。”李治最是受不得激,当即抖起了胆量发狠话。太好了,即便程叔叔那老地痞在家,好歹我也拉了两个垫背的,嘿嘿嘿,这叫啥来着?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一起挨。
“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只是让兄长陪我去接我的夫人,就一会,再说了,眼下还早,我那岳父大人在不在家都说不定呢,总之,能帮小弟这个大忙,到时候小弟请二位去望江楼狠搓一顿如何?到时候,大不了小弟再叫上一个唱小曲的,让兄台乐呵乐呵?”我一起上威胁利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总算是让他们不再思疑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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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叔叔竟然在家?吼的我的腿都软了,三清道尊在上,看模样本日是在灾害逃了。李恪的酒顿时被吓醒了大半,目光惊惧,仓促地张望着,仿佛正在察看哪个处所能藏得下一个大活人。
“妹婿咋了?半天也不动筷,来,舅兄我给你整一下子。”一块还沾着红红血丝的肉就丢进了我的碗里,望着碗里的肉,让我想起了西方天下,那些还在树丫和岩洞里上窜下跳的野猴子,或许这类半熟的羊排才是他们的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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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挟着一块肉片在那踌躇,必然是在担忧,吞下去会不会因为堵塞住气管,成为大唐朝第一个被涮羊肉给咽死的王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好歹你也是个成年人了,如何?还怕那老货不成?如果你那么那么大点的胆量,不去也罢。回家躲你宇文姐姐后身去便是了。”
程叔叔和半打芳华版程叔叔下筷如飞,一大块的羊肉往翻滚的汤中涮两涮,就直接抄了起来,也不管熟不熟,粘了芥末,直接就往喉咙里丢去,连呼畅快。
酒,大碗装,肉,切的快有我指头厚了,我靠!这能叫涮羊肉?挟着那块快有二两重的肉片,我都想哭了。
李恪完整没那刚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干劲,一脸哭丧:“叔叔莫怪,刚才小侄酒劲未散,一不谨慎胡说了几句,小侄这就回府闭门思过。”李恪番然悔过,遗憾很,程叔叔并不承情。
“来了就莫走了,我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吗?嘿嘿嘿,本日老夫大摆家宴,恪小子,你可来得恰是时候,给老夫出来,孩儿们,还不把吴王殿下迎出来?!”程叔叔顺手一带,李恪一头往卢国公府里栽去,半途就被跳将出来的一名芳华版程叔叔给拿捏住:“嘿嘿嘿,殿下既然来了,好好陪我们哥儿个乐呵乐呵,俺娘亲回娘家了,这段时候,但是咱老程家爷们的天下。”
“不过嘛!”程叔叔的巴掌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就像是一头猛兽的利爪普通健壮有力:“小后生,老夫找你几次,为何不来见老夫,莫非还怕老夫把你吃了不成?”程叔叔发言的时候喜好咧开嘴,一口狰狞的雪亮牙齿很轻易让人遐想起裂齿类植物,也就是大型猎食类的猫科植物。
“贤婿啊,我那闺女跟你岳母去见她外公去了,可贵啊,好小子,有种,敢让我闺女比李老匹夫的闺女先怀上,公然是条男人,哇哈哈哈......”程叔叔晓得不晓得甚么叫收敛?说这么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用得着吗?气的我差点就想扑上去掐他的脖子,莫非不晓得边上另有俩王爷,李叔叔的儿子,我老婆的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