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两人分开以后,苏定芳忍不住吱声道:“大将军,干吗让他们去劝降?我们直接打下来不就成了?让他们去劝,成了,是他们这些降将的功绩,万一他们降而复叛,我们得围城到甚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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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两口以后,酒葫芦就被流霜给强行充公掉了,我低头看了看本身精干的胸肌,看到了挂在胸口的那块木符,不由得想起了当时流霜那种体贴的神情,内心边暖暖的。
“啊!......”我瞅着眼神有些扭捏、神采有些惊骇的裴行俭,不是吧?这家伙有这么败家吗?打了两座城池以后,我们可还是留有近两百发炮弹的,这丫的莫非全给我败光了?
边上的苏定芳笑的不断地拍着薛仁贵,两人渣非常兴灾乐祸,气的老子想一大脚把这两个没一点兄弟之谊的家伙踹到大营中的茅坑里去。
裴行俭看到我神采丢脸地死死瞪着他,谨慎翼翼地退了数步赔笑道:“俊贤弟,这可怪我不得,我哪晓得炮弹就那么点,当时高句丽雄师攻得又紧,我只能让他们使足了劲打,可谁曾想,就那么几炮就给整的一干二净。”
就算是在学院里薛仁贵跟我单挑过两回,或许他也有让我的成分在里边,不过,最多挡我三下,他手中不管是啥子兵器都会拿捏不住,虎口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