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听我这么一说,也自笑了起来,有些害臊:“再有半个月吧,蓁蓁的身子一向还算不错,可就是有孕以后,脾气但是大了很多,小治也是受那池鱼之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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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漱皱起了眉头,不幸巴巴地把一份帐本递到了我的手中。“俊郎,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们这一次批给那些大秦和其他西边贩子货色的利润,但是生生地少了一成。”
“哪有的事儿,能给你们父子都当师尊,这恰是为师求之不得的事儿,教诲奇迹一贯为我所酷爱,加上是你小治跟我要求的,为师岂能有不该允之理?”
固然我非常的酷爱教诲奇迹,可还是感觉有些疲于抵挡。正考虑间,李治有些严峻隧道:“俊哥儿,您该不会不肯意吧?”
门生在当真地听讲着,记取条记,而我则尽力地讲授着,为门生们解惑。
“乖绿蝶,来来,为夫给你揉揉,我说漱妹,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是哪个不开眼的多收我们家的税了还是对方偷奸耍滑?”我从速朝着绿蝶赔罪报歉,可还没健忘李漱方才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