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军的海员们,正在尽力地对受损的战舰停止修补,驱逐即将到来的水军第一次强攻海滩的战役:松江抢滩登岸战。
更何况,百济的都城泗纰城也就跟高句丽的都城一样,也是横架在熊津江上的一座大城,海军战舰如果能冲破防地,突入泗纰城的话,乃至能够直接轰击到泗纰城里的王宫。想一想,这类引诱,这类功德,就像是一头肥嫩的小羊羔走失在了田野,而大唐海军这头孤狼恰好饿的前胸贴后背,能不心动吗?
百济王大惧,急令熊津江以北之百济军队收缩防地,沿江而拒,而苏定芳却又没有再进一步,而只是在清州收拢了兵马,整整呆了三天三夜,当大唐中军步骑前哨达到清州以后,苏定芳的前军又以惊人的速率,挥师往东,拔下了倭国在洛东江以北的首要据点:荣州。
然后经过洛东江上游处抢修浮桥强渡,雄师的目标直指新罗旧都金城,而这个时候,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李道宗所统帅的中军已然达到了熊津江的北岸,行军道副总管薛万彻亦统军立于洛东江与熊津江之间,从两个方面与百济的守军构成了对峙之势,并堵截了百济与占有新罗之地的倭国军队的联络,使其没法出兵援救倭人。
没人说话,最首要的就是难度不小,一名随军参谋站了出来:“大将军,怕是如许不铛铛,我们不但仅要为登岸倭岛而作筹办,还要为进犯百济都城泗纰城想体例,这是不是太难为了点?两下分兵,我军天然势弱,闹不好......”随军参谋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这帮老地痞全拿杀人的眼神瞪着这位不幸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