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仿佛也松了口气:“也好,统统随二弟之意便是,只是陛下那边......”
“俊儿,现在下也无事,不如与为娘一起去程家,如何?”娘这句话把我吓一跳。“我去干吗?”脑海里当即闪现出程叔叔那老货畅怀畅笑的恶样。
俺娘亲目光含着浓浓的爱,包涵着我,拉着我的手直抹泪:“这孩子,长大了,端的长大了,晓得为这个家筹算了,老爷,您瞧,我们的儿子这会是真正的大人了。”
“如何了?”有点心慌,很不睬解家人对我说这话的反应。
“俊贤弟,你这是何意,我十七妹如何你了?惹得你发这么大火?再说那辩机和尚如何惹上的贤弟?要不是为兄出言相阻,怕是贤弟要惹上官司了。”李恪人不错,还晓得体贴下我这个兄弟,那一票秃顶党一个二个哭丧着脸,被侍卫们押蹲在原地,正处于抽搐规复期的主持斜倚在地上,至于阿谁逃过一劫辩机腿脚倒是挺快,爬到了寺门口被俩侍卫堵在那边。
“你也该去见见你将来的老婆,总不能不见吧?”老妈很不对劲我的表示。
“十七妹,你这是干吗,有话好好的说嘛,哎呀......臭丫头,三哥我当好人都挨揍,有气找俊哥儿撒去,干吗撒我脚上......”中间的李恪呲牙裂嘴的报脚直跳,李漱抹泪扭头就走,临过辩鸡身边,一脚踹在这丫的肚子上,辩鸡当即翻起白眼,嘴边冒起了白沫,看得我目瞪口呆,这妞是啥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