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以后,还能与此物相逢,如何能仅仅用冲动来表达?抬眼,落日已然坠下,火红色的西方之上,呈半透明的奶红色的月儿已然迫不及待地闪现出了身形。
“胡琴?”莫非二胡之前的名字是这么叫的?
且听这弦声悠悠,
不提还好,程MM这一提,程叔叔回声而至:“哇哈哈哈......贤婿小后生!来看老夫不成?好!”一巴掌差点就拍个半身不遂。
音乐是崇高的,乃至比我的西席生涯还崇高,是的,因为家中的提琴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而二胡,倒是我祖父的遗物,自从家人都故去以后,常常孤单得让人发疯的夜里,或是拉响小提琴,在它委宛的低叹中度过不眠之夜,又或是用二胡,把心中的苦楚痛苦抒收回来。
我已经沉浸进了那苦楚而不失感念的琴声当中,就那么拉着,就仿佛又回到了出租房内,坐在混乱的床之之上,对着那无眠的月色,一遍各处拉着,哼着......
“没事没事,就是......很多年没见此物了,内心有些感慨,还望蜜斯莫要怪我失礼了。”都有点迫不及待了,话还没说完,拿着二胡自个找了根胡凳坐下,先调音,试弦,哼,小妞,你刚才不是很吊吗?咱让你晓得啥才叫音乐。
一声低吟怀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