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没两步路,我不累,你就别忙活了。”
王婆苦笑不已:“你呀,就是眼界太高了,对了,你跟那西门庆那事,到底如何样了?”
弓足听了王婆的话,莞尔一笑,倒了一碗水放在了王婆面前:“乳母,我何尝不想找个男人,但是这等事,那里是随便就能找的好的。”
“弓足,弓足……”
比来西门庆那厮还要买她的店铺,说是要开个沐浴中间,还让本身去给他当头牌!过分度了!真真是过分度了!
弓足说着,赶紧找茶壶水碗。
就在这告急关头,西门庆灵机一动,俄然扭身,下蹲,捡石子,行动一气呵成,大黑狗吃惊之下一个回身,夹起尾巴,一长串的哀鸣声中仓促逃窜!
弓足赶紧起家,把王婆让进了屋子。
“汪汪汪汪汪汪……”
想到这些烦苦衷,弓足就感觉肚子里憋了一股火,西门庆那厮张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人,不就是仗着有俩遭钱么?我堂堂潘六姐好歹也是阳谷县第一美人儿,如何无能这么没节操的事情?
说西门,西门就到,话音落下,门外一个矮矬子男人刚好走了出去,这货穿戴一身蓝色的长袍,摇着一把折扇,头发上还别了朵大红花,一脸的鄙陋眼神看着潘弓足。
潘弓足这会还在吃惊这俄然呈现的男人,尚未回过味来,那西门庆又接着喊道:“呔,那男人,你姓甚名谁?”
弓足点头:“奴家不怕他,他若敢来,奴家就……”
得胜后的西门庆遥指潘弓足:“臭娘们,还敢放狗咬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爷我明天就来个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个小妖精还如何跟我斗!”
“乳母来了!”
“哎呀,西门大官人,不能,不能啊……”
“弓足啊!你看看,自打你搬到了这里,整日便与这些炊饼为伍,这店铺买卖也是平淡,日子过的如此贫寒,你这年纪悄悄的,如此迟误光阴怎生是好,你得找个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