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时哪个家伙跑来香港唱《国际歌》,绝对会被人骂痴线。但此时现在,《国际歌》仿佛成了摇滚迷心中的号令,少数几个熟谙国际歌的现场观众,竟然起立跟着大声歌颂。
因为有前面的猖獗垫底,何永的这首歌固然不敷劲爆,却还是让现场观众听得很爽。特别是中间三弦声完整融入主旋律,弹奏出如同吉他solo的结果时,黄家驹等人都听得目瞪口呆――摇滚还能这么玩啊!
康剑飞是真的只想说几句话,现在全场鼓动起哄,搞得他有点下不来台。最后他朝台下张学友身边的年青女孩儿一指:“阿谁谁谁谁,你上来!”
何永说:“我听过,康剑飞的一首摇滚。”
“噢噢噢噢噢噢噢!”
起来,全天下刻苦的人!
“我来!”前面的黄家驹俄然举手。
“他不是拍戏的吗?也会唱歌?”张楚有些惊奇。
直到《钟鼓楼》,何永终究返璞归真了,就仿佛是金庸小说里的剑客,从“快剑境”晋升至“重剑境”,贯穿到那种举重若轻的精华。
陈惠琳严峻道:“我叫陈惠琳,乐坛新人,还没正式出过唱片。”
“哈哈哈哈!”
康剑飞笑道:“你刚才鄙人面不是叫得很大声吗,如何一上来就吓得跟鹌鹑一样?”
当然,这首歌也有很多美中不敷之处,但作为摸索形的音乐,我们不必苛求太多,毕竟这只是1994年。
“不晓得。”窦维点头。
无数人一起狂呼,台下的明星观众也跟着起哄。
罗大佑也跟着发疯,爬上舞台说:“我来操键盘。”
歌词近乎白描的情势,勾画出一副钟鼓楼外的都城贩子画卷,气势和前面几首歌判若两人。
“吉他是我的!”林子详也不甘掉队。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候,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取出甚么牌子的烟。小饭店内里辛苦的是外埠的老乡们,他们的神采像我一样。单车踏下落叶看下落日不见,银锭桥再也望不清,望不清那西山……”
看着灰头土脸的黄秋笙,其别人都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然后接着持续起哄:“皇后大道东,皇后大道东!”
“起来,温饱交煎的仆从!
“皇后大道东!”
这群明星观众早就聚到台下,离康剑飞只要两三米的间隔,并且此时灯光大亮,他看得清清楚楚。康剑飞指着那些家伙笑道:“别喊啊,谁再喊我让他上来伶仃演出!”
现场的呼声此起彼伏,张学友身边一个穿牛仔裤的年青美女也跟着疯喊:“皇后大道东!”
“阿谁……”陈惠琳想要解释。
司仪大声喊道:“上面掌声有请康剑飞先生!”
大师都玩嗨了,至于甚么主义甚么政治,去他_妈_的!
窦维说很牛逼,那就是真牛逼,因为这货很少夸人,何永跟张楚都开端等候康剑飞的演出。
观众可不管那么很多,梅艳芳乃至带头瞎闹,大喊道:“皇后大道东!”
康剑飞明知故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精确的说是《国际歌》摇滚版。
张雪友一蹦一跳地上来:“贝斯就交给我吧。”
“会一点点。”陈惠琳心虚地答复。她老爸是珠宝商,之前一向在美国读设想,典范的白富美一个。前段时候回香港,陈惠琳被人拉去拍告白,成果不测被选作张雪友mv的女配角,由此被流行唱片公司签下。
特别是放在1994年,这类尝试非常大胆。
唐朝乐队在演出结束后没有下台,窦维、何永、张楚、beyond、太极、伍佰等人,也都陆连续续返场回到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