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崇光目光灼灼看着她,邪邪一笑道:“虽是过分了些,但我实在情难自禁,何况,你也是极喜好的,不是吗?”
她如许,并不是真的在向齐崇光发脾气,不过是诈他一诈。
再说了,她本日的所作所为,已经将齐崇光往死里获咎了,还不如本身来个了断,不但能死得痛快些,还能得偿所愿。
却瞥见丽晴摇了点头,嗫喏的道:“回太子妃的话,太子并未曾玷辱奴婢。因为奴婢不想就如许不明不白成了太子的泄欲东西,以是搏命抵挡,又跟殿下说,要他许一个名分才行。他说太子妃向来悍妒,定然不会应允,答允奴婢缓缓图之。奴婢便道,太子必然要逼迫奴婢,奴婢过后只要一根绳索吊死了事。想是太子存了顾忌,又见奴婢一向抵挡,没了表情,这才放奴婢去了。”
本日齐崇光又特别亢奋,弄得她浑身高低,仿佛被碾过普通。
现在,却必须被扫地出门。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便不肯说本身被齐崇光玷辱了,只指齐崇光企图介入,却又并未得逞,得逞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