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君璃一啐,嗔道:“没个端庄的,也不怕人听了去笑话儿你……”
永恩伯夫人之以是这般说,不过是成心刁难容潜,想让他知难而退承诺与顾氏和离罢了,究竟上,像容潜这般年纪轻简便已是举人的了,全部都城乃至全都城找不出几个来,容潜实在还是很有几分真才实学的。
遂作出一副被容潜打动了的模样,叹道:“罢了,你既有这个决计和志向,我便再信赖你最后一次,若你食言了,可就别怪我不怀昔日情分,定要将女儿带走了!”
永恩伯夫人还待再说,床上本来睡着了的之哥儿俄然被惊醒,哇哇大哭起来,顾氏当下也顾不得哭了,忙将孩子抱起来,手忙脚乱的哄起来,倒是哄了半日都哄不好,永恩伯夫人固然满心的心疼与愤恚,见此状也只得临时压下,筹算等过几日再来瞧顾氏,看多给她几日的时候,她可否想通。
却只换来永恩伯夫人的嘲笑:“你就那般必定你必然能高中?况就算你高中了又如何,最多也就能选个七八品的小官儿罢了,连为我女儿请封诰命的资格都没有,到时候我女儿不一样被人慢待,一样受了委曲没地儿哭去?”
不想一进门就见永恩伯夫人没个好脸,床上的顾氏虽忙着哄孩子,眼圈却清楚红红的,容专内心顿时一“格登”,估计是先前之事毕竟还是传到了后者耳朵里,面上却做不知不觉状,仍满脸是笑的上前给永恩伯夫人作揖见礼:“小婿给岳母大人存候……”
“呃……”李妈妈搞不懂永恩伯夫人这话是气话还是真的,只得一脸难堪的看向了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