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向大杨氏,“杨氏,你待会儿归去后,便马上使了人将府里的对牌和账簿都送到我这里来,我亲身瞧过后,再给湛儿媳妇,也免得将来你们相互有甚么说不清楚的处所,再伤了相互的和蔼。再就是那些银子,你也尽快收回来,把陈迹给我断根洁净了,我到时候连对牌与账簿一块儿交给湛儿和媳妇。”
条记本实在用得太不谙练了,争夺明天多更一点,哎,真的伤不起啊……
公然就听二夫人凉凉说道:“二蜜斯现在辩才是更加的好了,公然深得大嫂真传哪!”
三夫人见问,哼笑一声正待答话,一旁宁平侯已满脸阴沉的道:“母亲都已做出奖惩了,杀人不过甚点地,二位弟妹还待如何?且不说本侯信赖你们大嫂没有贪墨公中的银子,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贪墨了,你们可别忘了,全部宁平侯府都是我的,这里说到底并不是你们的家,你们大嫂贪墨的也是我的银子,与你们何干,要你们在这里多嘴?你们如果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就趁早奉告我,我便是拼着被族人们骂‘刻薄兄弟’,也定会让你们如愿!”
话没说完,已被二奶奶死命拉住了,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暗自悔怨早晓得本日本身就不该过来的,不然也就不至于丢脸丢到这个境地了。
说得容浅菡不敢再说,只得拿要求的眼神去看太夫人,盼着太夫人能看在平日对她心疼之心的份儿上,饶过她娘这一遭。
大杨氏闻言,不由一脸的委曲,道:“儿媳是有错,但只是错过方才之事上,一码归一码,二位弟妹如何能将甚么罪名都往我头上安?儿媳敢对天发誓,儿媳并未曾贪墨过公中一两银子,如果母亲不信,大可马上彻查府中积年来的账目,若真查出有不当之处,凭母亲如何惩罚儿媳,儿媳都绝无半句牢骚,还请母亲明鉴!”
见大杨氏与平妈妈都亲口认了罚,太夫人一向阴沉着的神采总算都雅了几分,沉默了半晌,正要开口再说,一旁早憋了半日,再憋不下去的二夫人总算比及了插嘴的机遇,因忙迫不及待说道:“母亲,现在大嫂做继母的昧下湛哥儿这个儿子的银子和东西已经证明失实了,那么先前大嫂所谓的‘那些银子都用来填了府里积年亏空’之言,难道摆了然是唬人的?大嫂昔日待湛哥儿这个继子如何,那但是阖府高低并众族人亲朋都交口奖饰的,谁能想到那些所谓的‘好’都是假的?一样的,昔日大嫂持家也是阖府高低并族人亲朋都交口奖饰的,儿媳虽耳闻过很多风言风语,想着家和万事兴,便未曾提及过,现在大嫂口口声声府里积年亏空不小,只怕这话也不能尽信了,以是儿媳请母亲做主,彻查府中账目,也免得旁人说大嫂贪墨公中的银子,未知母亲意下如何?”
二夫人则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看向太夫人道:“母亲,方才大伯的话您也闻声了,这会子您白叟家还在呢,大伯已这般容不得我们了,哪日您如果去了,我们会落得甚么了局,可想而知,求母亲千万要为我们做主啊,不然我们可就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