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哪还等得了明天,恨不得现在!顿时!立即!
“如何能够。”依兰察布点头,“向来都没传闻过,从古到今,只要一条路,其他的处所都不能走,传说是风魔的领地,出来的人都会被吸干,永久留在内里。”
情操没日没夜地读书,依兰察布看她这么勤奋,心疼得直在中间给她又是剥板栗又是削苹果的,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依兰察布抓着情操的手腕,开端摸她的脉,一脸的担忧:“你刚才去哪儿了?一返来尽问一些这么奇特的题目。真的没有甚么处所不舒畅么?”
“都城?几个?”依兰察布像看痴人一样看着情操,“你应当晓得我们都是风俗把都城叫做都城,你以为一个国度,都城应当有几个才合适?”
“哦,这有何难,明天带你去找我们的古史来看,记录很详细,比问我靠谱多了。我从十二岁起,长年在外交战,读的都是兵法,从不看别史,你问的那些奇特的题目,我还真答复不上来,很多东西我不晓得不代表不存在,你本身去查阅一番更好。”依兰察布不疑有他,如果他晓得这丫头想的是,如何拐走他们老祖宗在这都城四周藏的宝藏,估计能气得吐血三升。
更惨的是,她现在和凡人小女子无异,看这些凡人的丝绢竹简,只能一页一行地渐渐读,不然用神通一本书一本书扫,还是能快很多。
情操一听,是杨毅的部下来找依兰察布,她也跟着出去,想晓得是甚么事情。两个死仇家,能有甚么话好说的?
情操抽回击,满脸都写满了不高兴,心中嚷嚷:“白得了一张藏宝图!一点用都没有!当然各种不舒畅啦!”但是嘴巴上却不敢说,只温婉道:“只是喜好研讨些人文汗青,对贵国的生长过程很有些兴趣,是以想多体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