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年将手上拿着的外套,一言不发地帮嘟嘴撒娇的老婆穿上,淡道:“之前不让你脱,你偏要脱。”
“老公,做饭前,别忘了洗手哦!”
徐若施对着天花板翻了两个白眼。
周若年怔愣了一会儿。
“我不管,我早上就要吃臊子面。”
徐若施扁扁嘴,娇娇地说,“人家要美美地走红毯嘛!老公,人家的手手好凉凉哦!”
“昨晚失眠了,现在好困。”
周若年挫败地坐起家,向来冷酷的俊庞,暴露恶狠狠的神采,怒瞪娇妻。
周若年想了想老婆的办事气势,决定当她默许了。
徐若施上完厕所,钻进被窝,闭着眼睛,张嘴打呵欠,“老公,你方才在笑甚么,傻死了。”
关上房门,周若年取出振动的手机,滑下告诉栏――徐若施婚后初次现身,竟被当众袭/胸……
是以,到家后,已经靠近十点了。
周若年摸着老婆的头发,浮想连翩,脸上不由露入迷驰的浅笑。
娇妻抬起手,蹭了蹭鼻尖,翻过身,背对着丈夫,吧唧着嘴,睡相更敬爱了。
“嘁,周若年,你就是个假端庄。算了!不说就算了,我要困死了,明天再审你!”
丝丝滑滑的,冰冰冷凉的。
周若年看着老婆对劲洋洋的抬起小下巴,看看老婆的小手,淡淡地哦了声,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往外走。
“老公?”
再过一会儿,他再翻身,如何都睡不着。
“老公!”
徐若施睡醒时,身边还躺着一只男人。
周若年感喟,“你不是饿了吗?”
徐若施勉强展开两条眼缝,“为甚么。”
这时,灵光一闪,她大喊――
女人眉眼清丽的面庞,就像夜色里盛开的昙花,洁白得空,泛着动听的流光。
那他周若年很短长哦!
周若年抬起手,搭在老婆胸口,“让我再眯一下。”
第二天早上。
“哦。”
周若年难堪地缓慢收回击。
“抱愧。”
周若年不是个会失眠的男人。
就算过了伤害期,也不能猖獗。
但是,明智奉告他,为了宝宝,不能这么频繁。
看着老公可贵不换家居服,穿戴皱巴巴的寝衣走了,徐若施偷偷地笑。
他这么难受,老婆却像小猪一样呼呼大睡?
“老公,我有点冷。”
“如许不好吧?”
“周若年,你儿子饿了。”
周若年擦干头发,冷静地在老婆身边躺下,直勾勾地看着老婆温馨的睡脸,越看,心头的火烧得越旺。
周若年:“……”
徐若施的脸倏然飘起两朵小红云。
徐若施面若寒霜,一字一顿:“周、若、年,你、耳、聋、了?我、说,你儿、子、饿、了!”
周若年抿抿唇,忍住就寝不敷的火气,淡道:“罢休,我去做早餐。”
……
周若年冷静地躺下,将壁灯也关了,往老婆跟前凑了凑,淡道:“没甚么。”
“周若年,你儿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