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痛斥道:“早知本日何必当初,朕就是对你们太放纵!”
见宁妃如此识大抵,皇上表情舒朗很多:“哈哈,本日可贵和大师聚在一起,只要宁妃明事知理,过往不提也罢。”皇上举杯,与世人一饮而尽。他问太傅道:“太傅,朕让你调查奉先殿雷击的事情,不知查的如何?”
“皇上,臣妾不晓得父亲做出如此有违国法之事,如果臣妾晓得,必然会及时劝止,求皇上法外开恩,饶过家父吧。”
绿蓉说:“能为曹公公效力,是绿蓉此生莫大的幸运。”
“杂家已经和雅朱紫说好,你就跟从雅朱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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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喜瞥见皇上已走远,幸亏没有听道,狠狠瞪她一眼:“宁妃娘娘,如果你还识时务,就闭上嘴。武大人此次已劫数难逃,现在你没了背景,如果你此后还想在这皇宫当中呼风喝雨,还要仰仗杂家。”曹云喜一脚将宁妃踢开,忿忿而去。
“请讲。”
太傅回:“奉先殿的调查一向由老臣的部属方景渊卖力,他现在在殿外等待,想要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呈报给皇上。”
猝然间,世人忽感脑筋昏沉,瘫软有力,宁妃起家仰首大笑,缓缓走上高台。她从袖口抽出匕首,步步逼近皇上,皇上紧紧抵着龙椅,心如火焚却无可何如。宁妃好似疯魔:“哈哈,皇上,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我现在已经一无统统,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你们逼的!”她挥起利刃,直指皇上胸膛,谁料蝶香惊然起家,冲到皇上身前。没等宁妃刺下,皇上便推开蝶香,单手擒住宁妃持刀之手,用力反转,匕首落地,宁妃惊得后退数步,看着皇上生龙活虎,并无中毒迹象,她指指香炉:“这毒烟!”再指指酒杯:“这毒酒!”顿时仿佛神经庞杂般狂声大呼:“不成能,我统统都安排好了,如何会如许!绿蓉!”回眸间,只见曹云喜和绿蓉傲然奸笑之脸,宁妃才恍然大悟:“曹云喜,算你短长!”
绿蓉在水中挣扎,只待蝶香走远才敢登陆,心中怒不成遏的气势只能甘心忍耐,她发誓必然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