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你又不是一线的行动听员,没那么大的伤害,别杞人忧天了。对了,有件事想找你忙个忙,传闻你的日语突飞大进?有几个李明华留下来的便笺,都很短,也不是他的笔迹,不晓得是谁手写在白纸上的,估计不会是甚么奥妙,但是李明华保藏的很周到,放在他办公桌抽屉的夹层里,我也是偶然中发明的,本来没当回事,但是有一张上面有倪新这两个汉字,唉,日语里老是参杂着似是而非的中国字,你明天替我看看是甚么东西。现在倪新被禁闭,能不给他添费事最好。”
张克清笑着调侃:“那我就不晓得了。我就晓得我的日语除了数字,就熟谙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李明华留下来的电报,有些不是奥妙一级的,我也翻了翻,像看天书,就熟谙这几个字。这汤做的不错,泽之啊,将来谁嫁给你,有福了。”
明天早晨张克清的话,总有点甚么处所不对劲,刘泽之心存迷惑,却涓滴不形诸于色,笑道:“好啊,那我去看看,但愿帮得上忙。来,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