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顶不住了,肆爷要持证上岗! > 第5章 大哥,我是你弟弟的老婆,放手!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不痛不痒地打了他一下,“你爷爷为了你写字骂你多少次,不长记性,还美意义踹桌子。”
哦,返来了拜祖宗。
薄唇轻勾,“扎疼了?我一会儿归去刮刮。”
鼻尖撞上他的胸膛,刹时就红了。
“我错了。”秦肆搂着奶奶的肩膀想往外带,细颀长长的眼睛将眼底的情感埋没极深,只剩那一片生趣,“回房给我讲讲爷爷畴昔的英勇事迹?”
案桌被踹翻,砚台、墨、宣纸、羊毫架散落了一地。
“我……”
“你……”尤初瞪着眼睛:“你来干甚么,这里是祠堂,你从速出去!”
他紧紧地搂着她,手指翻动,敏捷撩开了她的衣服,一片乌黑乍现。
他启口:“我看弟妹字写的挺标致,很有爷爷当年的正气凛然之风,就想学学,弟妹死活不教,给我讲一堆男女有别的大事理,这不……”
秦肆插着兜站在她身侧,神采不明。
一头青丝也散开,垂在肩膀两侧,将脸衬得更加娇小不幸,像一朵小花儿,随时都会残落。
同时伴跟着的另有哐啷一声。
唇上有点扎。
甚么?
“……肆儿?你如何在这儿?”
幽深的眼底迸射着打火机湛蓝色的火苗,转眼即逝。
她眉头都没有眨一下,渐渐地把头转过来,血丝滚下。
秦肆忽地咧嘴,笑得不明以是。
他拿出一根烟叼在唇上,低着头把玩着打火机,听到奶奶那冷戾的声音:“在这儿祷告你丈夫早点好起来,不然他一日不好,你一日不准出去、一日不准进食!”
老夫人看了眼空中又看了眼尤初的后背,她眯了一下眼睛,猜疑隧道:“这如何回事儿,你俩如何站在一起?”
眼看着就要跌在地上,腰上一只大手缠来,男人刁悍的力道把她往起一拖。
而秦肆在解她的纽扣,她抓着他的手,冒死点头。
“……”
对她说话时声音都冷了很多。
“……”
尤初背对着门,低头不晓得做甚么。
她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狠狠吸了口烟,眼神拉长,看到了那粉嫩的拳搁在身前,手指握起,似在哑忍。
案桌倒在他们脚边,一地狼籍。
秦肆忽觉喉咙发痒,想抽支烟,或者饮一口酸涩的桃花汁儿。
两秒后,他戏谑道:“别摔了。”
老夫人的声音像刀子一样:“你丈夫现在疼得在床上打滚,你这性子到底还是太厉,该给你好好磨磨,再打。”
“喘气儿,你要死在我怀里,我岂不成了罪人?”
他无声发笑,走近,哈腰,对着她的眼睛:“问你一个题目。”
秦度歪头低笑,默许她的行动。
以是香味只是偶合。
尤初扣好了衣服,听到这话内心又严峻了几分。
“大哥,这里是祠堂,我是你弟弟的老婆,你罢休!!”她烦躁不安,更讨厌万分,又来!
他吐出烟雾,袅袅飘向她的鼻息。
噌。
“今天下午的事,别放在心上,嗯?”
秦肆胸膛震惊,闷笑出声,昂首摸了下她的人中,发明一点气味都没,“小女人?”
她屏住了呼吸。
“谁勾引你!”
“我是秦家宗子,你说我来干甚么?”
内里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胸口白白净净的。
尤初转过来,沉着得如死程度面,毫无波澜,“奶奶。”
“……混蛋小子,你如何在这儿抽烟!”奶奶终究发明了他。
她淡淡地看着奶奶,一声未吭。
“……”她不能呼吸了,只感觉这个男人卑劣得很。
她很快便坐起,又撑在地上站起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神采更无半点痛苦,明显那脸已是狼狈。
脸从惨白到红润,最后是苹果一样的红,仿佛一动就能滴出水来。
“打。”
秦肆耳边又传来那一声娇软地:“是,奶奶,您经验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