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药园子的狭道上,两匹健马缓缓行来。顿时是那日被陆白抽了巴掌的漂亮少年和一个一身月白长衫,很有些豪气的青年俊彦。
“哥,我探听清楚了,那人叫陆白,确切是药园子管事,起初山庄招人的时候,通过杂堂分派来的,本来在黎州开医馆,传闻医术不算差。”
祁俊记着他哥哥的话,此时埋头不答,心下倒是攒着一股子肝火。
“总坛?她是谁,如何会来这里?”
青年闭目叹一声,道:“看破戴,身份不会低,但脚下不见力量,必定没学过上乘武学,那天然不成能是我们飞霞山庄的……我猜想,必是夫人、老夫人,或者就是两位蜜斯的丫环侍女!”
说着话,两人俄然把缰绳勒住,远远的瞧见一名淡黄罗衫的少女迎着二人走来。
“那是总坛的玉佩!撤除堂主、旗使、管事,山庄高低见了总坛的人必得施礼!”
“好说,嘿嘿,你们与我陆兄弟熟谙?”他只盯着二人,却没去扣问陆白。
祁傲再要说话,俄然耳目一张,便回身望去。陆白微微一惊,知是来了人,而本身却不晓得,看来祁傲确切是有真工夫的,白虎堂的人不是作耍的。
陆白见青年气运周身,凶悍而刚烈,内功火候不比张二差多少,觉得是来挑衅找场子的,不客气地说:“曲解倒是没有,介弟出去便脱手伤人,可也没对鄙人号召过一两句。”
“去!不去怎能晓得方才的女人是谁……”
“你盲眼啦!管你是谁,给我滚蛋!”
“只要背后无人,则小事一件。”
“敢问陆管事可在?”
张二回道:“不错不错,年纪悄悄就能进赤字旗,虽是预备,前程不成限量!这位是?”
青年飒然一笑,拱手道:“鄙人白虎堂祁傲,携弟祁俊来给陆管事赔罪,先前二弟奉告我,与陆管事有些曲解。”
祁傲笑道:“是了,二弟行事莽撞,脱手伤了药园之人,我已经验过他。”说罢眼睛往祁俊身上一瞪。
见他眼里挂着不信赖,脸上似笑不笑的神采,陆白心下疑窦丛生,把不准此人真正的目标。笑道:“呵,我也没问!鄙人与她雅州城有些干系,她是来了事的。祁兄如有其他的事,倒不消顾及我和她的干系。”
“哼!”女人下巴一扬,轻视地瞥去一眼,埋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