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巧白了他一眼:“还没过门呢,就把我拉作二郎的娘了?”
仿佛也有所悟,梁月绣踌躇半晌后,眼中虽另有丝不甘,却笑道:“锦奴也一向念着二郎,若不是腿脚不便,郎中说必然要卧床静养,奴家本是要唤她来见的,过两日也好。”
一下被考起算学,梁月绣和杨戟都愣住了。不过梁月绣不止擅舞,还精通琴棋书画,醒过神来,张口就算:“棋盘十九路,落子三百六十一,先是1、2、四,再是8、十六……”
王冲点头:“第三十二子时,便要放四十二亿九千四百九十六万七千二百九十六粒……下一子是上一子的两倍,到第三百六十一子,不管是恒河之砂,还是诸天星斗,都不敷以比拟,乃至笔墨都不能表,只能以景数如许的算学数式代表。”
“行首自要问,王冲与那芸芸俗人普通,就只贪念行首美色?当然不是,王冲只求解行首之苦。就如锦雀囚于鸟笼,王冲翻开笼门,不是为了握在手中把玩,而是放其自在,它愿飞,任它,它愿以王冲为栖枝,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