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一为焚香,焚香静气可通灵。其二为涤器,涤尽凡尘心自清。其三为鉴茶,娥皇女英展仙姿。其四为投茶,帝子投湖千古情。其五为润茶,洞庭波涌连天雪。其六为冲水,碧涛再撼岳阳城。其七为闻香,楚云香染楚王梦。其八为赏茶,湘水浓溶湘女情。其九为,品茶,人生三味一杯里。其十为谢茶,品罢寸心逐白云。”
“如此就有劳老王先生了,鄙人先行告别,在湘悦楼静候先生佳音。”
一百万石!不但王老板,就连刘紫菁也是听得目瞪口呆。位居三公者,年俸也不过五千石,好家伙,这一口气要了两百位三公的年俸。
一听到大买卖,那王老板听得眼睛直放光,旁敲侧击地问道:“我湘南地处南楚蛮荒之地,物质匮乏,唯独出产稻米,为荆南粮仓,莫非左公子……”
“哎呀,老王先生,您真是善解人意啊。我前段时候还一向抱怨房里的蜡烛光暗淡了些,深思着想买个甚么物件当蜡烛使,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您开个价吧,有了这个东西,我那房里再也不消点蜡烛啦。”
“哈哈哈哈!左公子公然脾气豪放,鄙人喜好的很。既然左公子如此实诚,那鄙人也就开诚布公了。当今湘南市道上的米价是一百五十钱每石,如果左公子多量采购,能够一百二十钱每石购得。但不晓得左公子需求多少石?”
“左公子脾气如此豪放,能够与尊驾了解实在是鄙人之幸运。”
“老王先生这君山银针乃是黄茶一绝,只是这茶艺倒是略有完善啊。君山银针需十道茶艺,少一道都没法明白那暗香沁人,齿颊留芳的精华。”
“老王先生见笑了,莫非您这只精美的盒子就是传说中这聚宝阁的镇店之宝?”
“左公子所言真如醍醐灌顶,鄙人受教很多。王某自夸深谙茶道,本日闻左公子银针十道,方知山外有山,鄙人惶恐佩服。”王老板欠身道,内心则是劈面前这土豪的身份坚信不疑了。
“此茶芽头茁壮,是非大小均匀,茶芽外层白毫闪现完整,包裹坚固,形似银针,应是黄茶极品君山银针无疑。”
“成交!”
不过他脸上倒是和颜悦色,不紊稳定地说道:“这九颗东珠都是当年辽东公孙氏进贡给皇宫的,厥后王莽篡汉,流落至官方,由能工巧匠将其串成项链。每颗东珠代价十金,串成一起,合价百金。”
王老板先是号召二人坐下,叮咛下人看了茶,然后去取他那镇店之宝了。
“愿闻其详!”
“请!”
“要说湘南最好的酒楼,当属城东湘悦楼。”
不过,这王老板毕竟是经历颇多的人,因此抱拳对左轩说道:“左公子固然放心,鄙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在五日以内为公子凑齐这一百万石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