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柳道:“不怕说句实话,禹那孩子确切不幸,他父亲当年还救过我一命,我本来不想吃他,若不是你们非要这么做,不然的话......”
田鲧道:“我去。不过,如果药司来了以后也跟他女儿一样呢?”
咔嚓......
田宗人转过身去,说道:“我会把客堂的人临时引开,你趁机逃脱,逃的远远的,再也不要返来。”
田鲧便出门去了。
族长对田宗人道:“你带她到内里房间去,好好劝一劝她。”
“你们在吃人!”深吸一口气后,田萤儿加大了声音,开口以后,她的明智终究规复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完整被惊骇安排。
世人的神采更加阴冷了。
一向不开口的田鲧终究说道:“我们的打算看来要变了,事情既然已经败露,那就只要杀人灭口。”
田萤儿道:“部族早就名存实亡了,你若想看在部族的份上,就快点脱手吧!”
“嗯。”田宗人扶起田萤儿,只觉她身子软塌塌的,仿佛没甚么力量一样,进了里间,关上门,扶她在床边坐着,苦笑道:“你之前常说我跟踪你,明天终究轮到你跟踪我了。”
田萤儿低着头,看不到他的神采窜改,想到禹的死,她又鼓起了更多的勇气,持续说道:“你......你们把他吃了......你们......没有人道,你们是牲口!”
族长道:“不会的,他或许也不怕死,但他必定怕他女儿死。”
在天然界,低头常常意味着臣服,这是植物的本能,是一种惊骇的本能。
族长的神采也变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