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祭台之上的气象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呆站了好一会,他才试着挪动脚步,但是脚却变得非常沉重,他只是略微一动,祭台上便呈现了一道裂缝。
他朝右边看了看,只看到一个黑幽幽的洞口,也不知黑暗中到底有没有人,他有些烦躁起来,大声吼道:“小杂种,别跟老子玩甚么把戏,有种的就乖乖出来,老子给你一个痛快!”
这里甚么都没有,只要石头,仅此罢了!
他踩在了石阶边沿,俄然脚下一滑,顿时重心不稳,朝山下滚去,他只觉六合扭转,满身仿佛被无数块巨石砸中,危急当中,他冒死用手抓住石阶,想要止住坠势,第一次没能抓住,第二次终究胜利,才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他的脑海中俄然闪现出一段好久之前的影象。
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摁在肩膀上,仿佛祭台之上的东西代表着无上的严肃,崇高而不成侵犯。
他的脸上俄然透暴露烦恼之色:“要不是为了这个甚么图腾,我又如何会到这儿来,田萤儿又如何会因我而堕入险境?”
出乎他的料想,祭台之上的气象并非他所想的那样,上面显得很空旷,一如石殿,只要中心有一样东西,那是一根石柱。一根奇特的石柱。
当图腾完整成形,祭台上的那根图腾石柱顿时轰然垮塌,化为了一堆碎石。
“下辈子见......”她泪眼婆娑地自语道。
他是别人从海上捡返来的孤儿,从小他就晓得,本身不属于大泽部族,他非常但愿他是,但别人却一次又一次地用言语或者行动奉告他不是,他连姓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