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来尝尝吧,不过……要拿你的性命来试!”
“不瞒娘娘,地府大乱阴神无端借道,吃了这小子的灵魂,我们要找到神祇,行泰山府君祭。”
“彼苍白日的就敢放雷,瞧如许儿是给我们上马威看呢。”
俄然面前摇摇摆晃的走过来一个面向四五岁的小孩,酷寒的夏季,身上却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两只胖嘟嘟的手腕上挂着铃铛,每走一步就收回叮铃叮铃的声音。
一言刚罢,就听那小孩摇摆一声铃铛,众鬼一拥而上,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所谓白毫之相,即神佛三十二相之一,佛教曾有记录,神佛转之时,眉生白毫,摄东方八千天下,释迦牟尼成佛以后,面带白毫之相的人,亿年难遇。
方寸韦坤及王思淼转头看去,纷繁面露急色,只在顷刻之间,方寸大喊一声:
“谨慎!”
几人一听这话,暗自互换了个眼神,陆十八摇点头,又看向王思淼,说道:
四人同业扒开面前的杂草枝叶,好不轻易进了山,却俄然天空一声闷雷,陆十八抬头看着外头艳阳漫天,皱了皱眉。
众鬼得以安生,不再争相撕扯,陆十八大口粗声喘了两口气,看向不远处的小孩,目光在他脸上游移半天,说道:
陆十八低笑着跟在身后,韦坤虽说眉心皱紧,但也算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鸟语花香吗?”方寸用心偏头打趣,陆十八气红了一张脸,仰着头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的环顾四周,最后固然不甘心但也只好低着头再不说话。
“哦?”那女人低笑两声,不知为何,本来浮泛轻灵的声音俄然多了些锋利。
“回般若娘娘,是。”
“座下韦坤,见过般若娘娘,偶然叨扰娘娘修行,只想找到冥王神祇,马上分开。”
曾经害他丢了性命的女人,现在又还给了他一份活下去的但愿,本来统统因果,都在射中。
韦坤挡在三人前头,取出铜钱捻成一把剑,将四人圈在符咒当中,又同时把恶鬼隔在内里。
陆十八冷哼一声,扬起下巴三分挑衅的开口问道“倘若我们非要上山呢?”
“这里没有冥王,你们走吧……”
只要王思淼,在步队的最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五味杂全。
“凡是闯进这青陵山的皆是盗取通天镜的贪欲之徒,留着何用?”
方寸伸手打扫了一下身上沾的灰尘,漫不经心的对着三人说“走吧,上山打人去。”
如果说,韦坤和方寸为的是般若那能观前缘后代的通天镜,那陆十八则只是为了赫连双的一句嘱托,他想到了赫连双的那张脸,阿谁身影,她就是那天早晨被本身豁出命救下,却丢下本身跑了的女人。
“黄沙飞卷,梵音不断,怕是有大神通要来拦路了。”
“地府中有十殿阎罗,判官土神,东方鬼帝,各藏神通。他既然已经死了,这就是命。”
话音刚落,王思淼只觉胸前一阵钝痛,耳边刹时吹过冷风,再一眨眼他已经跌落在地,身上燃起知名之火。
方寸撇了撇嘴,望着晴空万里的天空,哼了一声“管她放雷放电,一会儿就端了她的老巢。”
王思淼跟在背面,听着陆十八咯咯直笑,眼睛不由渐渐的在他们二人身上游移。
陆十八从脖颈一片鲜红,分不清是她本身的鲜血还是韦坤或方寸的,顺势取脱手枪,连放几抢,震退了扑过来的厉鬼,却撼不东那满天神佛。
“你身为天佛,却在此自主为王,涂害生灵,该当何罪?”陆十八冷了神采,斥问。
王思淼留意发明,四周的恶鬼脸孔狰狞,身上的白衣血迹斑斑。
却不想那小孩反倒捂嘴咯咯一笑,奶声奶气大的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