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细心旁观之下,仿佛确切这上面的标记和别的尸身上的标记分歧。
我狠狠拍了拍杜正阳的肩膀,没想到向来那么不靠谱的他,在关头时候,竟然还能这么的靠谱!
“好小子!真有你的!”
以是我现在瞥见那些标记就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受,就仿佛看多了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就会跑到我本身的身上来似的。
要不是因为前次我发明了那些人身上的煞气的话,说不定杜正阳也会比我先重视到他们。
“那我们明天就解缆,把这个据点给揪出来!”好不轻易找了这么一个线索,杜正阳天然是最镇静的那一个了。
“当然不一样了!”杜正阳噌的一下凑了过来,指着阿谁标记的处所,说道:“你莫非没有发明这个标记比其他的标记更加的亮吗?”
“这些莫非不都是一样的吗?莫非你看出甚么来了?”
而不管我盯着看了多久,也没有发明涓滴不对劲的处所。
同时,他还揭示了他作为差人,应当有的“警犬”特质。
“但就是在如许的环境之下,却还是有水分,你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还真的发明了他所指的阿谁标记和其他的标记比起来,是有那么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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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杜正阳还将那一张照片摆在了统统照片的正中心,好让我们能够更加敏捷的辩白出它与其他照片的分歧之处。
为了舒缓一下他苦闷的内心,我摇了点头,走上前去好好安抚了他一番,说道:“好了好了,你可别忘了,这也只不敷是我们的猜想罢了,到时候去了,找不找获得阿谁据点还说不定呢,你就别在这里怨天尤人的了。”
如果我们之前就发明了的话,说不定还能更早的就发明这些关头点,他也不必被他老爸骂的那么惨了。
对啊,为甚么其他的尸身都是在早晨或者是非常暗淡的处所被发明的,如何恰好这一具尸身,就是在白日拍摄的呢?
之前他说我竟然都比他还要先发觉到楼下有人的时候我就有些迷惑了,为甚么他能这么自恋的把本身夸成那样,而现在看来,倒也不是吹牛。